绣前途!”
明岱凌仍是闭眼,他笑笑:“前途似锦?是啊,我是南雄候最受宠的嫡子嘛!要什么有什么,就是不学又如何?若是……若是我永远也不知道那事……我或许就不会活的这样悲催不堪,所谓的南雄候嫡子也不过是个笑话!”
“到底怎么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隐藏深处的秘密,这个秘密我现在不能与你说,以后时机成熟,我自会告诉你!”
“嗯。”
“朱儿,你呢,你可有什么瞒着我的?你若有,我不会怪你,但我想知道你有没有?”
“我……”
“嗯?”
“应该是有的吧!”
明岱凌睁开眼,突然想起什么,他郑重看着眼前的高阳:“朱儿,我问你,关于你的身世,你可有隐瞒我的?”
高阳愣住!
明岱凌赶紧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现在想想,你的出现太突然,你身上发生所有的事情,实在疑点太多,难道只是你一句:你是白芊画侍女的女儿!这句话可以解释一切?
穆折清和明怀冰是不是知道什么?穆哲枫似乎不相信你是玉竹的说法?如果你不是玉竹,那你能是谁?认识高栖夜,生活在广平王府,见到高瞻峋受辱,会疯失控的人?还能是谁!”
高阳咬着下唇,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逼问你,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只问你一句,关于你的身世,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句话一出,让高阳仿佛一瞬间受到酷刑毒打,她受着拷打苦苦煎熬,到底该不该招供?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太痛苦。
良久,高阳抬起头,直视明岱凌:“是真的!”
明岱凌将高阳揽入怀中。
厉书不知几时走过来,“呦,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才跪一天,你们小两口的又是抱着睡,又是打伞,又是搂美人入怀,真是感人至极啊!”
这尖酸的语调真是像极了他的主子——穆折清!
高阳挣脱明岱凌怀抱,回到原位跪着,两人不约而同的不理会厉书。
厉书似乎不甘心,继续问着二人:“你们今晚吃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干脆蹲下来,看着二人。
明岱凌给他一记白眼:“如厉书大人所愿,我和内人今晚吃露水!”
“明大人莫言这样说,我多难为情!要是明怀冰一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