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但凡与女人沾上边,罪魁祸首便是女人,可历朝历代从来都是男人的天下,女人不过是男人相互争夺的猎物,一个猎物也够资格谈亡国?这真是古往今来最大的笑话。臣女从前在蜀国时就痛恨鞑靼,我请求瑜王爷将我许给鞑靼和亲,我是大瑧美人,自信可以以我之魅力,征服鞑靼王,用女人的方法本事,叫那个鞑靼亡国,如此兵不血刃,臣女愿为大瑧报国!”
陆必鹄怒吼:“你放肆,你敢对瑜王爷不敬。你在讥讽瑜王爷,讥讽大瑧朝政无人,我大瑧百万雄师,用的着你去和亲,魅主灭国?”
瑜王爷抬手制止陆必鹄,干咳了一声,“你虽挑起二人纷争,但勇气可嘉,以身挡住了这场厮杀,也算有功,功过相抵,本王就不追究了,你下去吧!”
群臣无不惊讶,瑜王爷这是干啥,高栖夜身受重伤,要追究责任,既然召了高阳问话,又是这么不痛不痒走过过场?
瑜王爷也无奈,这场风波摆明错在明岱凌,可处置明岱凌便得罪了四殿下,若怪罪高栖夜,那边宁王又要怪他偏袒四殿下,哪边都不好得罪,既然高阳和此事沾了边,就随便拿她过来认个错,训个话,这事就算过了。偏偏这个高阳还是个烈女子,只得糊弄一句“功过相抵,下去吧!”
“谢王爷,臣女告退。”高阳起身退后几步,正准备扭头离开,被瑜王爷叫住,“等等,你腰间这根笛子是?”
高阳回禀道:“一个故人所赠?”
“谁?”瑜王爷问这话时,眼神复杂怪异。
“这是臣女,儿时一个大哥哥所赠,那位大哥哥臣女不识,如今也不记得模样了。”她说的是实话,那是她大概六岁时,一位来王府的宾客所赠,她记性一向不好,那位所赠之人早已没了印象。
“噢……本王只是觉得此笛做工精致,难得一见,随口一问。你下去吧。”
高阳行礼告辞坐回陆颜琕席位。
一回得席位,身旁一位夫人议论道,“那个叫高……高什么的女子。”
一位夫人回答:“高阳!”
“对,这高阳是个厉害角色,方才那是高手交战,她就敢这么不知死活冲过去挡剑,况且高栖夜手中的剑是穆将军的宝剑,这要是高栖夜眼一花,手一抖,高阳那条小命就没了!”
那位夫人应和:“是嘞,不知死活,这种人空长了一张俊脸,脑子不好使。”
陆颜琕道:“不用理会!你刚才吓死我了,下次可不能这么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