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恐怕江西的猫腻大着呢!”
“哦?陆大人倒是说说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同样站第二排一位官员问道。
“一群乌合之众,能有这么大本事?只能是江西内部的人早就不干净了,半年时间,短短半年时间啊,我看,莫说江西,在这京城恐怕还藏着位大人物!”
“陆必鹄,你不要血口喷人!”两位大人针锋相对。
“诶,何大人,我又没指你,你这么激动,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陆必鹄,那江西布政使司是我的学生,你如此污蔑江西,又暗指京官,你不是指桑骂槐说我?说话要讲证据,请宁王殿下,瑜王爷为我做主!”何大人跪下老泪纵横。
宁王刚要开口,陆必鹄又质问道:“我有说错吗?诸位评评理,江西局面半年前毫无征兆,说没有内鬼,谁信?现在最大的嫌疑人不是你这个江西布政使司老师,难道是我?”
“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皇上离开京城,现在宁王殿下当政,你仗着宁王的势,想污蔑我,从而攀咬我,攀咬南雄侯,攀咬四殿下!”
宁王大怒:“何才骏,你放肆!”
陆必鹄也跪下:“殿下,我就事论事,本身第一怀疑之人就是他何才骏,他即便是清白的,难道还查不得,他这般激昂,甚至还说我为了宁王污蔑四殿下,这罪名,臣万死担不得,求殿下做主!”
“清将军,江西是不是有奸臣,我有没有做过,我清者自清,我接受所有调查!烦请您派出鉴鹰卫去江西一探究竟,陆必鹄,你敢说你没有这个心思,四殿下在这站着呢,你太不把四殿下当一回事。”
穆折清双手抱胸,看着这出大戏,回应道:“自从白莲教出现,我的人就一直在江西调查,目前没有证据表明此事有何大人有关,陆大人就不必这么质疑同僚了。”
陆必鹄不敢与穆折清争执,还是抓着何才骏不放:“我听说前两天,何大人还纳了一房小妾,这小妾好巧不巧偏偏是江西布政使司送给他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对骂,丝毫不惧宁王得怒斥,宁王更是恼火,站起身来,怒吼道再不停下,就拖下去杖毙,二人听了索性对打起来,场面失控,宁王轻轻叫唤身侧得瑜王爷请求帮助:“王叔,王叔。”
不料瑜王爷直接假装没听见。
宁王慌了神又拿眼神向他舅舅严不谲,严不谲没有反应,好像在想对症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