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那是别人肚子不能乱摸,你大姐姐是别人吗?”
到了晚间,两姐妹睡在床上,高阳忍不住哭啼起来:“姐姐,我忘不了他...”
“神像塌了就重铸一座,那日可不是你自己说的?
“可是姐姐,若是我心里,根本就不信神像真的塌了,又该如何重铸!”
施绛玉不在说话,只是默默给高阳抹去泪水。
待高阳哭累睡着了,给她掖好被角。
高阳因为病了免了给嫡母请安,这日施绛玉三姐妹去到乔穗院里请安,母女四人说着施绛玉在夫家一些开心的事,又说到自己有身孕两月,唠家常一上午,还是施绛玉想起发高烧的高阳,告辞离去,施茗玉,施芍玉也跟着告辞,刚走出庭院,施绛玉叫住了施茗玉:“五妹,你我姐妹二人好久没单独说话了,我们去花园的雨歇亭坐坐。”
雨歇亭,施绛玉屏退了所有随从,坐下木椅靠在亭子栏杆上:“五妹妹,那日在苏悦堂,你失手将高阳推下楼,当真是失手?”
施茗玉扑腾一下跪倒在地:“二姐姐,我们府邸姐妹众多,说到底,也只有我和你,和大哥才是一母所生的亲姊妹,我们许久没见,才见面,前些天二姐姐和大哥为了高阳将我痛骂一顿,今日二姐姐又是是为了高阳来质疑我吗?”
施绛玉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到,我的五妹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前些天顺天府派人来申饬了你,你当真以为就没事了,鉴鹰卫的人特意吩咐我暗中审一审你贴身侍女,茗玉啊,你就别瞒我,她们都招了,怎么会那么巧,偏偏你和高阳推搡的角落,扶梯是有问题的?原来真是你,你太令我失望了!”
施茗玉慌了神却还是犟嘴:“我不知道二姐姐说什么招了,她们招什么了?”
施绛玉怒吼道:“施茗玉,你还嘴硬,你收到一封信,你们约好,将高阳骗到那个角落,她摔下去从来就不是意外,是你和那个人设计要高阳的命!”
“二姐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有一日我出门,回来时我轿子里头就看见那封信了,信里不是这样说的,他告诉我,只要我把高阳骗到那个地方,和她起了争执,他会躲在远处放暗箭,射伤她的脸,毁她的容。我没想过要她的命!”
“你要毁她的脸,就不恶毒吗!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从前你虽然任性,本性却善良!”
施茗玉大哭了起来:“二姐,凭什么她生了一副好皮囊,就可以抢别人男人,你不知道我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