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地问着。“我会想办法。”淡漠而有力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好嘞好嘞,辛苦您了!”
很快,从一楼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除了杜康年的办公室,都被王耀带着人搜了个干干净净,终于是找到一些食物和水,甚至还有几十瓶不认识牌子的红酒,都被送进了杜康年的房间。但是终究还是不够,远远不够,二楼几百个人都在等着自己给他们找来食物和水,甚至还有人想要干净的衣服。
他想问问杜康年的意见,是否有下一步行动的指示,他们不能再这样困守在大楼里了。可那个平日里气势凌人的男人此时却再也没有了过去的样子,就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窝囊又无能的酒鬼一样,只知道抱着酒瓶醉生梦死。他可能根本听不到王耀在说些什么,又或者压根不想去听,他甚至连听到仅剩的五名警卫员死了的时候还在发出呵呵的傻笑。
王耀看着那个已经完全放弃了的男人,忽然间感觉到一阵悲哀,自己居然在保护这样的人?就为了这种人,就牺牲了整整一个连队的姓名!他忽然间有些愤怒,想要上前提着他的领口质问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眼中的火苗终究是渐渐平息了下来。杜康年看王耀始终站在门口,大声呵斥道:“我让你出去,出去听到没有!你特么地是不是没听到我的话!”说完便把手里的酒瓶朝着门口的方向丢了过来。
年轻的军官身体微微一侧,酒瓶径直飞出门外砸在了不远处的办公桌上,裂的粉碎。他看着杜康年的眼神中开始带着一丝轻蔑,淡漠平静的的声音在杜康年耳边响起,“我明白了。”身体后退几步,实木的办公室门被再度关上。
门内又响起了阵阵令人心烦的笑声,似乎他在跟谁说着什么。王耀挺拔的身姿就这样一直立在门口,良久才从口袋里抽出一只某个办公室抽屉里找到的香烟,乳白色的烟雾升起又变得清淡起来,火星在他眼眸里忽明忽暗。
他是军人,可他不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