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狼,其实理由很简单,如果黄鼠狼不想帮我们,直接反水就行了,那么我们就处于了完全的劣势。
“好,那你们小心点。”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朝着吴排长一招手,小心的朝着出口退去。
大黄鼠狼也离开了,率领着它的鼠子鼠孙然后直接到了风口处,所有的黄鼠狼,两个一群,三个一组,顷刻间堵住了风口,然后尾巴张开,完美的和石壁融为了一体,只要不是到跟前仔细观察,昏暗中看不出什么情况,更不要说还有万年灯留在这里,第五层本身足够昏暗。
张延军的手下不知道为什么风忽然就停了,正观察着情况,忽然就听见嗤嗤的声音,好像是放屁了一样,昏暗中一股淡黄色的烟气开始弥漫开来。
黄鼠狼的屁是什么味道的,张延军的手下绝对有发言权,只是眨眼的功夫,一股子粪便发酵了一个月之后的那种腐臭的酸爽,已经在第四层弥漫开了,但是此时屁声不绝,这种臭味在第四层积累着,天知道黄鼠狼哪里来的这种臭屁,难怪黄鼠狼自己都要藏在风口上。
哇的吐了出来,张延军得那些手下再也受不了了,臭味直上头,感觉有些头晕脑胀的,恶心的不行,甚至脑子都不好使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的离开,不过也有的人开了枪,两只倒霉的黄鼠狼还被打死了,不过这样就不影响黄鼠狼一个臭屁接一个臭屁。
有人挣扎着冲到了第三次层的入口,但是很可惜,他们发现一只雪蜥堵在了入口处,卡的严严实实的,周围还有冰块塞住,难怪味道一点也散不出去。
已经被熏得晕头转向得张延军的手下们,只感觉着手脚发软,怎么退也推不动雪蜥的尸体,自然也就无法离开。
这种味道浓郁到了一个度,很难形容那种味道,已经让人无法承受了,当身体感觉到无法承受的时候,于是就有人昏了过去,这是一种应激行为,可以想象这种味道有多冲。
可怜枪林弹雨都不害怕的这些人,在臭味的弥漫下根本没有抵抗之力,有的趴在地上,用湿巾堵住口鼻,但是依旧不能完全挡住,昏迷的越晚,承受的痛苦就越多,这种臭味混合着他们吐出来的酸腐味,让他们自己又吐了。
好在味道是向上飘的,我们躲在甬道里,用帆布严严实实的堵住出口,又用湿巾堵住口鼻,只是利用摄像头观察着里面的一切,看着片刻就昏倒的那些人,对黄鼠狼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那种滋味可以猜测,绝对足够让人发疯,还没昏倒的几个家伙,甚至难过的用手抓的胸膛都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