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怎么想,却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随着绳索越来越长,纸鹤飞的也就越是吃力,此时已经到了一半,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绳索越长,重量越大,不断地往下缀着,纸鹤的压力越大,飞起来更吃力,开始有纸鹤燃起了火焰,看得我是忧心重重的。
眼见着纸鹤不断地化作火焰,王九龄也皱起了眉头,因为随着纸鹤的减少,绳索已经开始下沉了,这样下去,到不了对岸就要掉下去了。
那片刻的功夫,王九龄心中已经闪过了无数的念头,猛地一咬牙,嘿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黄符,咬破舌尖一口血水喷在了黄符之上,随即猛地朝前丢去,黄符瞬间都化作火焰,随着向前不断的拉扯,竟然在办科技哦内功中化作一道火龙,猛的顶着绳索往上而去。
这一来纸鹤的压力就小了,猛地振翅而起,趁着火龙还没有消散,拼了命的朝着对岸飞去。
王九龄还怕不保险,又抓出一把黄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呼吸声都渐粗了起来,甬道之中我们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
离着对岸还有七八米,那火龙已经没有了威力,开始逐渐消亡,就连绳索上的纸鹤也不过还剩下五六只,这样下去,估计着还是到不了对岸。
一声低喝,又是一口血水喷在黄符上,随即一把抛出,瞬间又化作一道火龙,飞跃过去托住了绳索,借着这一力道,纸鹤终于将绳索带到了对岸,勉强在对岸的石墩上转了半圈,最后一只纸鹤也化作了火焰消亡。
这一下就有点尴尬了,因为飞爪虽然搭在了石墩上,但是只是半圈,石墩光滑,根本搭不住飞爪,如果一用力只怕飞爪就会掉下来,刚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道长——”我只能指望王九龄,弄到这样不上不下的,心里更堵得慌。
但是王九龄显然让我失望了,摸了摸怀里,竟然只掏出来两张黄符,刚才把身上的黄符几乎全用掉了,如今就剩下着两张了,只是这两张能不能起到作用就不知道了。
咽了口吐沫,我没看见王九龄一脸的苦涩,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试了,心思一动,究竟将两张黄符折成了纸鹤,嘴中念念有词,一口血水喷上去,猛的一甩,飞出去四五米才鲜活起来,没有了绳索的拖累,纸鹤倒是飞的很快,片刻就到了对岸,然后合力驮起飞爪头,朝着绳索的方向用力。
眼见着飞爪靠近了绳索,只要能搭上就能勾住,那么我们就能过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