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们掌柜的,也是司天监监正陈淮礼”李掌柜的端着茶杯坐了下来,第一句话就震撼了我们.
“司天监——”闫九成脸色瞬间大变,其实我们都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司天监就是明初专管天象预测和观察星辰的衙门,后来改为钦天监。历代钦天监比较出名的有杨汝常等等。
下意识的我们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老太太,只是老太太脸色虽然有些怪异,但是却依旧端着茶杯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
咽了口吐沫,闫九成和我对视了一眼,已经做好了暴起的打算。
李掌柜的看出了我们的紧张,只是苦笑着叹了口气:“你们也不用紧张,我现在和你们的掌柜的是共用一具身体,平时大都是你们掌柜的在用他的身体,我这就让他出来和你们说话——”
话音落下,李掌柜的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晃了晃头,扫了闫九成一眼:“他没骗你们,阿成,是我——”
聊聊几句话,却让闫九成脸色微变,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李掌柜的。
“德阳状元坟就咱们俩,当时你可是打过我一拳——”李掌柜的嘿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闫九成,显然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别人不知道。
愣愣的看着李掌柜的,不但是这个秘密,还有说话的语气和动作,这不是短时间能模仿的出来的,特别是李掌柜的小动作,说话的时候总是爱转动他手上的那枚扳指,而且只反过来转。
“掌柜的——”闫九成有些激动起来:“真的是您?”
李掌柜的打了个手势,轻轻地点了点头:“不错,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吧。”
何止是没想到能活着回来,看着闫九成一脸的惊喜,我却还是有些疑虑,咳嗽了一声:“李掌柜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别怪我多心,你晚了这么长时间,又怎么能活着出来?你和张延军有没有联系?”
一连串的问题都是我们想要急于知道的。
李掌柜的点了点头,仿佛回忆着但是的情形:“我醒过来的时候,是陈淮礼把握叫醒的,那时候他已经开始夺舍,不过他没有磨灭我的魂灵,所以我侥幸逃过了一劫,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活下来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我好想明白了,不是李掌柜的命大,而是陈淮礼饶了他一命。
“不知道李掌柜的怎么才出来的?”我还是有些不信任,因为陈淮礼是张延军最信任的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