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罪,三十万换我一条命?不中。”
“护宝行都解散了。”
“可余威在的。”
两人也没过多僵持,因为川惠子只是轻松地点了点头,示意身后的侍从又搬过来一个箱子。
“这一次,里面整整三百万,足够你拿了后,过一阵子好日子了。”川惠子靠近男人,挑了挑眉:“这事你知我知,他人不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要想清楚。”
三百万,这对于男人来说确实很多,来这地界上忙活不就是为了钱?
看得出,他心动了。
但也看的出,他贪念也涨了。
眼睛在川惠子身上游离,这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妞,就是不一样,白得跟跟老家用泉水点的豆腐似的,人比人真得死,想想他活了四十岁了,在这里面舔着命过活,在这种男人扎堆的地方,这种妞,连想都不敢想,一辈子都不敢想。
可眼下
正如川惠子所说,机会来了,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井下小姐,钱是够了。”他嘿嘿地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细腻的足,咽了咽口水,“但老赵我,还想要女人。”
川惠子的脸冷了冷。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侍从脸色一沉,上前就要打。
“你是个什么东西!华夏的贱种,也敢打我们井下小姐的”
“住手!”川惠子却立刻制止了侍从。她知道,搬过白其索身边人箱子的,目前就知道有他。
对于她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机会。
“我是不算个什么东西,可是井下小姐刚刚既然都把香脚放到我这个臭男人的肩膀了,我这”老赵指了指自己身下:“不泻泻火,实在是想不起来这地址呀!”
川惠子咬了咬唇。
她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几岁一身臭气的男人,手指甲里脏兮兮的,此时如同一匹狼一样盯着自己,上下打量。
她想逃。
但,她不能。
眼前浮现出父亲的模样,以及管家口中的家族祠堂的模样,她不过是个小三所生的女儿,如果没法给家族带来利益的话,永远是孤魂野鬼。
她,想要父亲认真地看她一眼,知道她很爱他,很爱家族。
承认她。
想跟同样是父亲子女的哥哥姐姐妹妹一样,能在祭祀的时候,穿着漂亮的和服跟在父亲的身后,进入祠堂叩谢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