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她相信,她如此卖力之下,没有男人在那个瞬间是有理智的。
“不管是哪个乡下,肯定是个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川惠子很是肯定。
“为什么?”
“因为他特别喜欢去野外,而且非要我像狗一样趴着,动作也很粗鲁,看得出见的世面不多,而且我探听了下他对护宝行的看法,他只说粗鄙之语,对护宝行所知甚少。”
说到这,川惠子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腰。
又累又疼。
想到了,愈发肯定地摇了摇头:“绝对不是精挑细选之下的行主,就是因为生辰八字合适而已。你也知道的,护宝行特别迷信,而且云致鹤没有儿子。”
井下并没有接话,而是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生辰八字合适便换了行主继承人,听上去很是荒谬,但是确实符合云致鹤这个人的特点,跟他打了这么些年的交道,想来,只是他能做得出的事。
至于见的世面多不多。
他也相信女儿的判断,毕竟如果见多了世面,不会如此之飘。
“你再去打听。”井下说着,转过身:“去,取我们祖传的那根大人参。炖了给他补补,以示关怀。”
“那可是祖传的,当年您生病了都没舍得吃呢。”川惠子皱起眉头。
“你懂什么?送人参这种补品,也是只有十分亲近关系的送才合适,这样你既讨好了白其索,又让旁人明白了,我与这新行主交好,在谈价格方面就有优势了。”
说着,他上前一步,对着女儿深深弯腰。
“川惠子,我们祖辈百年基业,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他的底细和下一步安排,如果可以,诱惑别的男人也要在所不惜。”
深深地弯着腰。
充满了内疚与人情的装模作样之下,是冷酷无比的自私。
“好。”川惠子说到这,突然眼底一亮:“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我倒是听到路上有人说,白行主带过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从她身上下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