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嗯,我不怕你,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比起父亲一兽化就打他,白其索虽然有时候很可怕,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可是你在流汗。”林沁墨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真的不痛吗?”
“不痛。”白其索再一次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林沁墨看不到的是,他背后的号称上帝的指纹图案疯狂地闪烁着,这标识他的数据不断地破表,正在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如果不是你,我忍不住。”白其索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林沁墨白皙的脖颈那。
多么美的脖颈,轻轻地啄上一口。
再缓缓向下
白其索吸了口气,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却见林沁墨的脸红透了,显然,她读懂了他所说的‘忍不住’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会懂的?
很难不懂。
毕竟,他刚刚盯着她,目光缓缓下移时,游离地太有侵略性了。
这种侵略性不是男性对男性剑拔弩张的侵略,而是男性对女性那种想要得到,想要更进一步的侵略。
林沁墨虽然懵懂,却到底是个女人,她有着原始的本能和判断力。
她觉得害羞,也觉得这个时候如此这般,挺不对,于是勾着他脖子的手微微松了松,可一松,身体也离白其索没那么紧,又有一股难受涌了上来,她慌忙又抱紧了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林沁墨有些慌乱。
在她的传统观念里,一个人要和另一个人有肌肤之亲,那肯定是要双方表明心意,情投意合顺其自然才是。
而不是如此这般。
“这是一场实验,你就当你也中了某种病毒,不要有负罪感。”白其索轻声说道,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如果不是实验,是她真的爱慕自己,该多好啊!他又想。
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痛苦和怀中姑娘的娇嫩。
噼里啪啦
火光将白其索拉回了现实,他想起了赵骨的遗言和自己五年之后的惨状,眼底暗了下去。
过去多久了?
十分钟了。
还有八分钟,一切就都结束了,林沁墨便会不再受脑岛干预剂之苦,而接下来几天她处理完葬礼,她就能回归到现实中。
她这样的姑娘
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