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吃饭、午休、上课、吃饭、晚自习、睡觉。
这就是一个基本的有限状态。
在大数据修行中，需要用数学逻辑来表达这个关系。
但有限状态要想实现有序，随着时间推进有序执行相应步骤，这就需要引入“时序”的概念。(注)
突破第一极限的难点，就在这个地方。
而且实际修行过程中所涉及到的问题，比上面的例子复杂太多太多。
如何将先前已经积累的、已经足够复杂的立体思维结构，转换成为有限状态计算，难住了九成九的修行者。
此外还有一个难题：有限状态机制说是‘有限’，但边界难以界定，且不同的有限状态可以无限叠加、穿插。
意识的世界里，楚飞进行着疯狂的思维训练、并不断尝试构建新的模型，引入时序逻辑。
一次，又一次。
智慧露珠耗尽了，再来一滴；
饿了、能量耗尽了，就灌一肚子肉粥。
一直到天亮，使用了四滴智慧露珠，喝了五公斤肉粥，跑了三次洗手间，楚飞还是没有突破。
“感觉，能量不够，要用高级异兽的血肉吗？还是说，要用超能药剂？”
“不，不能用！”楚飞响起曹利文的警告，想起孙祥庆的劝戒，想起平时学习的点点滴滴。
真正完美的突破，不依靠任何外力，也不需要依靠外力。
只是第一极限而已，理论上人体本身的能量系统，完全可以胜任——只要强化锻炼。
毕竟，人体的理论极限是7.8，也就是第二极限。
之所以还做不到，是因为思维模型依旧不够完美，有漏洞。(注)
既然不够完美，那就继续打磨架构！
洗刷后，楚飞继续跑步、吃饭、上课、学习。课间经常跑办公室，找老师们请教。
这期间，楚飞甚至和同学们讨论起修行的模式——是疯狂锻炼好，还是疯狂的思维训练好。
楚飞不需要藏私，因为老师也在讲解，这里毕竟是‘学院’。
此时同学们还处于初级修行阶段，暂时不需要‘无奈选择修行方向’，脑子里全都是奇思妙想。
这些闪光能促进楚飞的顿悟，几乎每天都有数次。
悄然间，又到了周末；距离上次体检，已经过去三个周。
第三次体检的压力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