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这般好天气不邀上两三好友一聚真是可惜了呢!”
“韩鹭洋,平时也不见你像今日这样如此闲暇,怎得你父亲对你管教疏松了?”
“呸呸呸,你什么时候见我们老头儿给我放假了?他今天和几位同僚出去办事,这不家里只剩下母亲和我,所以……”
“哦!对了,你母亲也约了各家夫人赏花会了吧?所以你趁府中没人,家仆又随主人去了大半这才得空溜出来了吧。”
“喂!我说靳言,你就不能说话不揭人短嘛!心里知道就好,干嘛要说出来啊,而且还是当着伯懿兄的面儿……你这是想让我出丑呢!”
“欸,韩鹭洋,我可没那意思。是你自己要往这方面想,再说了就算我没补刀,这里可没别人就咱三个……你那些事儿谁还不知道啊。”
“你!伯懿兄,你看……靳言那厮又欺负人了!”
“这怎么叫欺负人呢?明明就是你说不过我嘛。”
方寸亭子里,他们三人坐在石桌旁边品着香茗,不时谈笑风生。
“对了,说起来这次满月宴席还真让人意外啊!”
“哦?”
“我很奇怪为什么表弟也就是六皇子能猜的出来呢?”
“也对,六皇子不过是个婴儿,兴许碰巧吧?”
满月宴结束后,表哥韩鹭洋与楚伯懿、靳言等人在方寸亭小聚。韩鹭洋纳闷的是为何表弟六皇子知道左边托盘上是可汗的短刀,靳言低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就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时,一旁沉默不语的楚伯懿出了声。
“满月宴那三个托盘上并无漠北柔然可汗的短刀。”
“怎么会这样?既然没有可汗的短刀,为何阿伏干使者却当场肯定?”
“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韩鹭洋和靳言听到后,大吃一惊,楚伯懿则喝了一口茶平静的提示他们两人。
“你们可知在漠北柔然除了可汗为尊,其他各部谁还能和他掰一掰手腕?”
“可汗是漠北柔然众多部落的首领,除了继承他王位的人,剩余的便是有名的几个氏族……”
“当今,在漠北柔然可汗之下是以左贤王为大。”
“这跟表弟六皇子猜的有什么关系?”
见韩鹭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靳言眉头微微皱了皱,一手拍过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