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援军。
可他话音刚落,三百锦衣卫真的提速往这边冲锋了。
三百骑不算多,但相隔已经不算远,而这三百骑不愧是骆安带来的精锐中之精锐。
沉闷的马蹄声重重敲打着守军忐忑的心灵,随后,只见三百骑渐渐散开,排成了三层,犹如三条铁线一般勒过来。
竟有了隐隐要包围水口寨北面的气势。
詹华璧给气笑了,沉声河道:“弓手准备!”
只待他们进入箭矢的攻击范围,就能先来一轮抛射。
三百人攻打有寨墙保护的近两千人,闻所未闻!
“唏律律——”
距离已经拉近到三百步,詹华璧只见他们在比较快速度的冲锋中又很快停了下来。
以这三百骑分散的幅度,如此同步的停止冲锋又显露出操练之严格。
可这有什么意义?再怎么展示本事,也不可能就此震慑住寨内守军。
三百步。
詹华璧目测了一下,按下了让寨墙上的三门碗口铳轰一轮以壮士气的想法。
很难形成有效杀伤,徒耗弹药罢了。
但下一刻,他却见到远处一阵摸索,而后最前面一排的锦衣卫互相靠近了一些,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对着寨西面。
随后,第二排的锦衣卫又策马往前靠近了第一排,摆着古怪的姿势。
三百步还是有点远的,詹华璧不算能看得清清楚楚。
但他还是看见第一排的人两两一组,抬起了一根杆子横在两马之间。第二排的有些锦衣卫则从马侧拿了什么玩意,架在了那根杆子上。而第二排也是两两一组,另一人在那低头忙活。
詹华璧陡然头皮一麻:“先放一炮!”
必定又是让长沙卫吃亏的新火器!
三百步,弓箭射不过去,营中火铳也射不过去,只有碗口铳或能形成一些威慑。
但这边还没接到命令准备完开火,在远处,数十声轰爆差不多是凝聚在一起响了起来的。
扇形弹雨直扑寨墙西面。
但昭年和他的麾下们似乎下意识地往后退,往一些拒马和已经修筑到一半的寨墙后面躲。
一声停后,相隔很快,又是一轮弹雨射过来。
与此同时,水口寨这边也响起三声,碗口铳发射了。
但昭年麾下和民夫们浑身瑟瑟发抖,已经有民夫哭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