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黄氏家主近年来颇为笃信一个新教,唤作什么无为教的。此教,在漕丁、漕工之中也颇多信徒。”
齐远大腿一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太恐怖了,皇帝知道的事情有这么多吗?
那出身即墨的罗清,创下这无为教才十来年。皇帝耳目众多,知道这等新教存在倒不算太奇怪,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妻家家主笃信此教?
齐远大才站起来不久,现在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一下皇帝,只瞧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随后,又见那黄公公垂着的手掌摊开,然后摆了个自己看不懂的手势。
皇帝就又说道:“齐远大,你做到山东都指挥使不易,但今天朕召你来只是叮嘱一下剿匪和漕运重视,再关心一下你家里,怎么你如此害怕?给高忠送了有三千余两银子了,今天又一出手就是五片金叶子。”
齐远大的腿彻底软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臣臣”
“历来如此,可以理解。”朱厚熜眼睛微眯,“但山东试行新法在即,你准备怎么做?”
齐远大跪在地上,感觉路越来越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