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衡州卫为主,但我虎贲营,不能被你打散,仍要以我为首。粮草军需,一样不能少!”
“自是理所应当。实不相瞒,城北烝水岸边,本都督早已筑好军寨等侯将军。”蒲子通又盯着他,“将军若要与王师汇合,当与本都督一同入城先面见陛下,受印拜将。吉王既已被擒,如今诸事都需名正言顺!唐将军以为如何?”
唐培宇摇了摇头:“以我之见,我虎贲营驻扎于岣嵝峰更可与衡阳守军成犄角之势。逆军须臾便至,何须这等繁文缛节。若要受印拜将,我遣人代我陛见便是。”
谁心里还不清楚,如今那六岁“天子”只是木偶而已,唐培宇是万万不敢离开自己的军队入城的。
他觉得蒲子通提出这一点就已经是不怀好意,这更坚定了他上岣嵝峰的决心。
蒲子通只是看着他说道:“唐将军何须相疑?”
“蒲都督未率军援守长沙,本将军以一卫兵力迎战顾仕隆五万大军以致于败逃至此。蒲都督若要用我这长沙卫两千百战老兵,现在便该是蒲都督让本将军再度相信都督诚意才是。”
蒲子通望着充满警惕的长沙卫残军。
想了想之后,他就点头道:“唐兄说得也不无道理。既如此,唐兄便遣使随我入城吧。岣嵝峰还需从速构筑城寨,本都督可拨民夫二千,起运粮草军资随唐兄入山,如何?”
“好!唐某于峰下等候。严大牛,你代本将军入城陛见、受封!”
有风险的活,唐培宇现在都让严大牛去做。
岣嵝峰上的天虎寨如何,也得自己的心腹亲信去查看、接收。
严大牛毫不犹豫地说道:“末将领命!”
蒲子通却盯了盯严大牛,眼神微眯:“你就是衡山上祝融洞的大洞主严大牛?”
严大牛只是桀骜地哼了一声:“正是!”
“你投了唐兄,却不来投本都督?”
唐培宇静静听着,对严大牛的身份又相信了一些。
“我义弟邓二虎死于你箭下,如今我投了将军,没想到竟要听命与你!”严大牛啐了一口,“若不是唐将军举义旗,长沙衡州有被官兵清扫的危险,我岂肯下山共赴义举?你若要我不计前嫌听命用事,必须叩拜祭告我洞中兄弟!”
说罢又挥了挥手:“实不相瞒,衡山之中三洞九寨,如今已尽归将军麾下,不少人都与你有血仇!如今你为义军都督,该给个说法!”
唐培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