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种无言落在朋友眼中,那就是贪生怕死了,只见他这朋友一甩袖子:“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你我恩断义绝!”
说罢兴冲冲地和那些准备一同去叩阙的人汇合了。
唐顺之无奈地抓了抓头。
傻子吗这不是?读不出来那实践学与辩证法之考中的奥妙无穷?
在国子监里,也有许多年纪要大得多的监生。
他们看着这些年轻人,看见了被围在其中虽然表现得很激动但难掩惶恐的孔哲文及诸先贤后人,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下这道诏制拟定了孔子祀典,许多人真是傻哦。
大势已定,说不定明年的乡试、后年的会试,真的会考实践学与辩证法。
前所未有的机会!
天下将空出不知道多少官位!
在国子监里的,在京城住着的,许多士子都加入了前往承天门外叩阙的队伍。
只要有人带头,总会有人感觉人多势众,“大事可为”。
御书房内还在商议对南方赈灾的安排,这牵涉到灾情的查实,涉及到今年粮赋优免,更涉及到后续赈灾粮和赈灾银的安排。
黄锦匆匆来报:“陛下,承天门外礼科给事王汝梅手举血书,计有大小官员四十九人、监生一百八十三人、在京士子三十五人叩阙,人数还在变多。”
崔元等人都看向皇帝。
朱厚熜竟笑了起来:“可有说什么?”
“王汝梅高呼”黄锦有点忐忑地看了看他,“南方大旱,天象示警,陛下宜收回大成至圣文宣王祀典新制,下罪己诏,斋戒祈雨”
“罪己诏?祈雨?”朱厚熜干笑了两声挥了挥手,“朕和参策们忙着呢。去传朕口谕,诏制已下,天下遵行。口谕宣三遍,不散的,罢官、除监、革功名,每人杖二十。”
“陛下”杨廷和惊得站了起来,“那已经是逾二百人了”
虽然没有高品官员参与,但这么多官员一口气都罢掉,六部办事之人少了这么多,还有很多事需要人办呢!
朱厚熜抬手压了压:“继续议事。大明别的不多,聪明人多的是!”
黄锦匆匆离开御书房,先去通知了张永。
如果真的不肯散,那这打屁股的事,可需要很多行廷杖的人。
另外,京城难道不提防一下后续反应吗?
承天门外,王汝梅表情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