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好歹让我们有点准备,等会见了陛下该怎么办啊。武定侯去坐营,一定有原因对吧?”
他说完就看向了蔡震。
“我什么也不知道!”
蔡震觉得再继续这么下去,他这个宗人令就要被吵死了。
他这个宗人令也很为难,他管的只是皇亲国戚。而崔元现在已经担任左军都督府掌事了,这些勋臣为了清理皇庄皇店一事还是找他。
崔元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但也没办法,崔元过去实在太低调,属于勋戚中的异类,来往交流的倒是以文人雅士居多。
郭勋已经被降等了,朱麒甚至被除了世券,但这个消息只仅限于国策大臣所知。而世券每一副都分左右,勋臣留一份,另一份则存在宫中内府。
两人还要戴罪立功,朱厚熜也没有大肆宣扬让他们没面子。
崔元也在一点点的改变,他开口说道:“无需担忧,陛下宽仁,今日又是命妇觐见太后与公主,是大喜日子,怕什么?陛下御极数月内诸事繁忙,如今设宴召勋戚齐至,又岂会动什么干戈?”
“可王佐这个时候被召进宫做什么?”张仑胆战心惊。
崔元看着他:“我哪里知道?英国公,您这么担心王佐进宫何事?”
张仑讪讪说道:“不免多想嘛,毕竟王佐之前将勋戚都拜访了一遍。”
武英殿内大有杯弓蛇影之势,谁也揣摩不透陛下的用意。
而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是显眼的,因为他们身边没有朋友一起叙话。
低调了数月,督造好了正德皇帝的康陵,现在这位睿宗烈皇帝也已经发引下葬了,康陵督造一事正在由陛下委派内臣与户部、工部一起轧账。
若无问题,那便有一功。
但想到王佐之前拜访时的笑脸和问出的一些话,两兄弟如今不求有功,但求无事。
乾清宫东暖阁,王佐这是第一次面见皇帝。
骆安也来了。
“将朕比作湖广猛药这种话,你也记下呈奏上来?”朱厚熜似笑非笑地问。
王佐半边屁股挨在皇帝赐座的凳子上,恭声回答:“臣只知如实禀奏。”
他用您开玩笑,您斥责与否我可管不着,我替他隐瞒的话,那不是找死吗?
“伱们都不错。”朱厚熜笑了起来,“他请罪了,你也呈奏了。这趟南下,朕另外交办的两件事为何最近才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