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课间，走动的人也就三两个，动作都很轻盈。
唐婉写好一道数学高考真题，抬手起将垂落在侧脸的几根头发撩到耳后，拿出答案进行对照。
看着看着，她眉头轻皱，对自己写的解题过程不太满意。
过程还有结果没问题，只是比起标准答案，她的思路明显的更为繁琐与复杂。
就好像她买回一盒肠粉，要倒酱油时，明明可以直接戳破袋子倒出来，她非要解开袋子上的死结，不仅浪费时间，还没任何好处。
唐婉心里有些丧气。她见男朋友做高考数学真题时，那是嘎嘎快，下笔如有神，正确率还高。
相比之下，自己就像个笨b，看懂题目就去了几分钟，写过程也磕磕绊绊的，一点也不流畅。
她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哥哥是怎么做到写高考题这么快的？”
“嗯～啊～”
旁边的徐年写完一道题目，伸个懒腰，少女平平无奇的胸脯一览无余。如果说只看上半身，没几个人认得出这是位女生。
她转过身子，想叫唐婉一起去厕所，正好看到她低下头，对着数学试卷愁眉苦脸。
“婉婉，怎么了？还有你搞不会的题目？”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做的不太好。”
唐婉说话的时候，把试卷和答案放到两人中间，指着拿到困扰她的题目。
“年年，你来看看。”
徐年对比了一下唐婉写的解题过程和答案的题解，没发现有什么毛病。
“你这不是写对了吗？有什么问题？”
“唉！问题是写的不够好。你看。”
唐婉用红笔圈出自己比答案多余的几个步骤。
“而且，我写很慢，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写完这道题。”
听到她的话，徐年表情认真不少，回头重新看了一遍题目，发现是一道高考真题。
“婉婉，这是高考真题啊！我们才上高中多久？你能写出来已经很厉害了，距离高考时间还长着呢，有的是时间进步。再说了，现在高一正常的，有谁能轻松做好高考题啊。”
“有，陆悠，他都是在做高考题的，写的还贼快。”
徐年原本想说“怎么可能”，话没出口，她就咽回去了。陆悠那期中考的150分数学成绩，可以说是将整个高一按在地上摩擦。
期中考试，数学唯一一个满分的，也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