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搏一个前程。
稳坐朝堂顶端的生物,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节外生枝的破事,更是越少越好。
郑赐眉头紧皱,“徐通政,当真不是我多事,越来越多人弹劾,如果刑部没有个态度,必定会说我们渎职,下一次就连我一起弹劾了。”
蹇义绷着脸道:“用不着下次。”
郑赐一愣。
蹇义补充道:“已经有人来吏部告发了。”
郑赐的老脸瞬间垮下来,“所以你们几位赶快想個办法,我要过关啊!”
夏原吉轻笑道:“怎么过关?你说汉王一成五的利钱不对?睁着眼睛说瞎话,能骗得过陛下吗?”
郑赐苦兮兮道:“夏尚书啊,你不知道,汉王这么低的利钱,属实会滋生游手,我听说有人不劳而获,竟然用一成五的利钱借贷,然后转手两成,贷给乡下的百姓,凭空就吃了半成利,属实是太过分了。”
夏原吉哼道:“那是有人太贪了,连两成的利都算是良心,更何况一成五!”
郑赐急了,“夏尚书,你怎么老帮着汉王说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夏原吉哼道:“我怎么想的?你还要扣我个汉王党的罪名吗?我不妨把事情说明白了,汉王是从宝钞局借的钱,他拿真金白银换的宝钞,然后去放贷,户部这边没有道理反对。我可以明白告诉郑尚书,你敢去陛下那里弹劾,我就会把实情说出来。”
原来姓夏的已经吃饱了,有他保驾护航,还真不好办。
众人商议了好半晌,也是没有结论。
蹇义直接宣布旬会结束,他拍拍屁股就走了,夏原吉等人也纷纷告辞。
唯独郑赐,留在了最后。
“徐通政,现在事情成了这样,如果真让汉王办下去,这应天百姓,只知汉王,不知陛下,是要出事的。”
徐景昌笑了,“郑尚书,你的意思我清楚,但是夏尚书那边的意思也很明白,你想攻讦与民争利,或者说什么利钱不合适,他不会答应的。如果是像那些人说的,以图谋不轨的罪名诬陷汉王,我这里也不能答应。诬陷嫡亲皇子,是什么罪名,你心里清楚。别忘了,还有皇后娘娘在,想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
郑赐苦着脸,越发为难。
徐景昌看了看他,低声道:“郑尚书,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家里放贷,让汉王抢了生意,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
郑赐忍不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