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再给一项,算是尽忠职守奖……其余什么车马津贴,仆人津贴,笔墨纸砚津贴等等,全数被蹇义给砍了,国家不容易,咱们还是要节省一点。
年底之前,蹇义总算把百官俸禄津贴算清楚了,递给了朱棣,然后就遭到了天子震怒。
朱棣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指着蹇义的鼻子,把他一顿痛骂。
“蹇义,亏朕把吏部交给你,对你百般信任,你就这么替朕办事?你自己瞧瞧,百官俸禄一项,足足是前几年的两倍,扣去朕登基之后的恩赏,依旧多了四成!足足四成的钱,官没增加,事情没多干,钱倒是多花了这么多……朕费尽心力,征税商税,私下里不知道多少人骂朕昏君,结果你轻飘飘的一道奏疏,就多要了四成,你说,你拿这么多钱,去收买百官,到底是何居心?”
蹇义被骂得汗流浃背,只能跪在地上。
不过说实话,蹇义还是够意思的,这事是徐景昌鼓捣的,但是蹇义作为吏部天官,又实际起草的人,他没有半点推卸责任,也没提徐景昌如何。
朱棣被气坏了,他拿着搂钱的耙子,身边却多了个没底儿的匣子……有这么个吏部天官,他挣再多也不够花。
就这样,朱棣一怒之下,在小年这天,把蹇义打入大牢。
跟犯官们一起做伴了。
虽说蹇义不是因为逃税贪墨被抓,但到底是在这一轮风暴之中,被牵连到的最大人物,相比之下,王忠那个靖安侯,根本不算什么。
吏部天官都被抓了,不拿出个章程,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徐景昌的通政司里,太子朱高炽,荣国公姚广孝,户部尚书夏原吉,兵部尚书刘儁,工部尚书雒佥,还有几位重臣,齐集一堂。
“徐通政,事到如今,多说无益。蹇天官被打入了大牢,我们准备一起去面见陛下,请求赦免他的罪过,你是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夏原吉沉声道。
徐景昌翻了翻白眼,“怎么?你们想挟持本官?”
夏原吉冷笑,“你还真说对了,事到如今了,我们六部衙门,都抓进去不少人,我手下更是被你抢走了六个清吏司,现在蹇尚书也被抓了,我们只能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你拉倒吧!我拿走六个清吏司,你户部还干得好好的,证明你们冗员太多了,现在这样正好!”
“你胡说八道!”夏原吉急了,破罐子破摔道:“我当初提议征收商税,那是为了充实国库,现在倒好,弄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