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个方向,或者层次。与他相比,虢王、江王和蒋王,实在太友好了。
倒不是说那三位就不坏了,而是他们坏的很表面,被弹劾认错态度也很配合,虽然认完错依旧故我,至少人有个态度不是?轮到滕王做错事,那错都是别人的,你们这群重臣不讲武德,欺负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某自认原则底线已经极其灵活,可在滕王面前,某就是个坚持原则的老顽固这也是想让七娘入滕王府的主要原因。站在他的敌对方,会被气得有多心肝脾肺疼,那么和他同一阵营,就会感觉到心肝脾肺有多舒爽!
“陛下欲成立云鹤府,云鹤有奇翼,八表须臾还。”李靖横了唐俭一眼,端起茶钵来,悠悠说道。“你认为何人为令适宜?”
李元婴默默拿起银锤,敲茶饼,又将敲下来的茶叶敲碎,再放入金碾子中,碾成末。
“王爷,少府的绣娘已经住进梅苑。”舍人崔兴宗捧着一个扁长形漆盒走过来,轻声说道。“这是少府织出来的氎布,织染署令请你品评。”
暗暗松了口气,李元婴看向被打开的漆盒,只要不谈论云鹤府就好,大耳贼的起名天赋再次震惊某,和后来某位女帝设立的控鹤府,重名度真心高。只是后者为招纳男宠而设立。还有,云中鹤这个名字,不论是那位喜欢水莲花的康桥诗人,还是他表弟笔下的四大恶人之一,都很渣。
某喜欢美人不假,但某既不渣也不t狗,某想当拥有大海的男人!
“这是他们织出来的,而不是从采购到的氎布里拿出一块来,滥竽充数?”李元婴看向崔兴宗,表情严肃地问道。
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若是唐朝就能织出这种布,那为什么黄道婆要在崖州,跟着别人学习那么久?这不科学,很不科学!
崔兴宗叉手一礼,说道:“确实是他们织出来的,窦少府一直在那盯着,某亲眼看着他们剪断线,从织机上取下来。”
拿起布的一端,迎着太阳看,李元婴长长叹了口气,感叹道:“巧思如斯,当赏百金!阿兄幸甚!大唐幸甚!”
李靖和唐俭听到李元婴的话,站起身来到他身旁,一起赏布
唐俭看向崔兴宗,急切地问道:“一斤白叠子出多少布?”
“广尺有八寸,能斤花织丈布。”崔兴宗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卷轴,双手奉给唐俭,说道:“唐傅,这里是他们纺线和织布过程的详细记载。”
唐俭展开卷轴来看记录的还真是详细,纺线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