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假期,宁秋砚已经准备了一个多月,明确地知道他们将会做什么。
所以他不惊讶于关珩的直接。
绕过屏风后方,宽敞的卧室便映入眼帘。大床摆在正中间,远离每一道窗户,夜晚来临后窗帘全都被拉开了,玻璃外映着森林雪景。
根据关珩的提示,宁秋砚继续往里走。
站在衣帽间中,他先脱掉了卫衣,t恤,然后继续往下。
全部的衣物都堆在地毯上。
卸下所有保护,他被周遭关珩的衣服包围,它们干净整齐,却与主人一样具有强烈的存在感,沉默着看着他进入这样私密的空间。
浴室的水温相对人类常用的偏低,宁秋砚洗得有些冷,开始轻微地发抖。
裹着浴室里的大毛巾走出来以后,他在隔得最近的一个衣柜里拿了件关珩的睡袍穿上,身体恢复了一些温度,但仍然还是在抖。
他后知后觉,原来是因为自己太紧张。
会痛吗?
他想起特地看过的一些影片片段,还有关珩的提醒。
他有说“no”的权利。
他知道,只要他有一点点承受不了,关珩都会绅士地停止。
花了大约半小时,宁秋砚才从浴室出来。
关珩已经在别的浴室洗过澡,换上了另一件袍子。他的长发挽在耳后,披在宽阔的肩背,附带一点湿气。
听到宁秋砚走过来的声音,关珩转过头看向他,但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宁秋砚走到了他的面前,仅隔着一拳的距离。
一个仰着头,一个微微俯首,是完全信任,随时可以接吻的姿势。
他们没有以吻作为开始。
“跪在床上。”
关珩一双凤眸很深,语气很淡。
声音比往常要低。
宁秋砚的睫毛抖了下,呼吸有点急,但什么也没有问,也没有表示反对。
床品是灰蓝色的,有几只蓬松的枕头以及一床很薄的毯子。他跪坐在床的中央,眉眼乖顺,肤色白得晃眼,脖颈及胸膛处连成一片粉。
就这样背对着关珩,过了一小会儿,他听见卧室里有什么发出了轻微而沉闷的金属声响。
关珩打开了他带回来的那只小皮箱。
他反应过来。
是要准备用里面的东西了?
身体轻轻地一颤,脑子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