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
宁秋砚的耳朵发红,视线移到拼图上:“您您不用觉得抱歉。我知道您那么做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也是,为了血袋着想。
作为对关珩来说意义特殊的血袋,宁秋砚表示理解。
而且除了这一次,本来就只剩下两次交易了,宁秋砚实在不认为他们还有谈论那些的必要。
关珩又找到一块正确的拼图。
这对他来说好像总是很容易。
“你买了很多书,也看了很多电影。”关珩接着道,“都了解到些什么?”
宁秋砚怔了怔,为什么关珩似乎对他这次回去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难道说关珩除了派人保证他的安全,实际上也对他的生活进行了管控吗?
那么,他这一个月来的厌食反应,没日没夜地玩恐怖游戏,躺在家里发呆看小说电影,去雾桐森林公园弹吉他一切都被关珩知晓。
包括他写了无数遍关珩的名字
他没有隐私。
关珩毫不避讳这一点,已经在继续寻找下一块拼图:“说一说。”
宁秋砚已经囧得要钻进地缝里去了,只能回答:“没了解到什么,和您好像都不太一样。我不能分辨出哪些是虚构的,哪些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
“很简单。”关珩漫不经心地说了几个电影和书的名字,都是宁秋砚看过的,“这些是人类对想象中的吸血鬼的艺术创作。”
吸血鬼。
这是他们第一次提到这三个字。
宁秋砚心跳猛地漏了两拍,关珩却说得平静而自然。
“另外两部。”关珩又提了两个电影的名字,“编剧是我们的同类。”
宁秋砚吓了一跳。
“世上所有事物的存在都不是空穴来风,或多或少总会有一点依据。”关珩说,“你玩的那个丧尸之地除外。”
宁秋砚哪有空在乎那个游戏,他惊悚地消化完这个信息,问道:“那,难道除了您和陆千阙,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你们的同类吗?”
“据我所知是的。”关珩道,“但我不是所有的都认识,陆千阙认识的人会多一些。”
好奇心战胜了别的情绪,宁秋砚来了兴趣,忍不住又问:“所以那两部电影里的情节都是真实的?”
关珩垂眸看着他:“假的。”
宁秋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