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这乌鸦嘴!那些说法本来就不靠谱,也不会灵验,但是你说出口,那便不得不小心!回头我找国师聊聊,为你祈福消业。”秦母觉得女儿的嘴巴什么都敢讲,这就不是好兆头。
她又补充道:“明年寡妇年,是说明年结婚的,想来婚姻走不远,将来会以丧夫结束,妻子就会成为寡妇。而不是说明年就会丧夫,明年结婚的就会成为寡妇。你不懂,不要乱说这种话。”
不想扯这个话题,她就道:“没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哦,你不是跟叶倾城谈事吗,结果怎么样了?”
“本来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得知她跟陈安的关系后,我们就应该重新审视跟她合作的必要性和投入程度。她是陈安的女人了,这代表着,她会以陈安的利益为首要。其次,才是她和叶家。至于我们,就是她的垫脚石。跟她合作,必须得多留心眼。”
“叶倾城是陈安的女人了?这,这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啊,虽然她们走得近,可陈安对叶倾城做的事也很过分,还有叶飞的关系呢,她怎么会”
“我看到她们在一起做那事了。”
“你看到了?那种事怎么会让你看到?”
“我和叶倾城谈着事,陈安到来,叶倾城就让我离开,我忘记拿东西,就再回去,就见他们已经做起来了。看他们的火热默契程度,不是第一次了。我跟叶倾城谈的合作,甚至跟她的私房话,只要对陈安不利的,她都会告诉陈安了吧。哎,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
“这”秦母这才明白为何女儿会精神恍惚,显然也无法想象和理解叶倾城竟然跟陈安有私情。
“我们都以为,甚至公公和老公他们一家子都认为,陈安入京之后是人生地不熟,不好开展业务,而实际上,他正在以不为人知的方式,打造属于他的家族。以他的聪明才智,他的财富,生一帮小孩,他是他这一代陈家的始祖。等他孩子长成,能独当一面了,他就会真正对我这边的陈家动手,将我们赶出京城。”
“这他怎么能这么做?这是大逆不道的!”秦母震惊,如果陈安的计划实现了,那她女儿的命运,则会变得很悲惨。
“他从艾滋病中活过来,就已经是逆天改命了,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敢去做的?”
“那现在将他赶走呢?”
“赶不走了,他都没做事业,他的根基还在江东,除非去到江东将他连根拔起,否则,他就能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几乎是不败的。前些年叶倾城叶飞去江东,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