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之事,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看到陈安在身边呼呼大睡,依旧被捆绑着,让她非常过意不去。
她忙给陈安剪开死扣,打开手铐。
吻了吻陈安,她心忖,对不起,我还是不能让你伤害到莫妮卡,我也不想你尝到别个女人的好,不然,你就不珍惜我了!
她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靠在床头,默默地看着陈安,直到他醒来。
“若萱,你太过分了!”
陈安展示着手腕上的绳子淤痕,不满地向妻子投诉。
妻子讪然:“不好意思,昨晚太困,睡过去了。今晚,我一定补偿你!”
“今晚?再说吧。我计划今天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能回来。”
陈安起身,活动着筋骨,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
“你要出去?去哪里?”
妻子吃惊。
“目的地不定,我准备了个越野房车,和夏荷一块出去。”
“你?”
妻子脑子中有个念头,陈安难道觉得时日无多,不肯死在这个房子里,而是选择某个荒山野岭,死也死得无声无息。
她的心里难受,又有点释然。
她没反对:“今天我爸爸要回来,我不能跟你出去,你到什么地方,都要给我个信息。”
“你有点烦!啰嗦!”
陈安下楼。
妻子见陈安没再发飙,便嘟嘟嘴,下楼去找夏荷,她让夏荷随时向她报告陈安的行踪。
再上楼去莫妮卡的房间,后者面色红润,呼呼大睡。
我都没事,她应该没事的吧。
妻子了解过红酒加安眠药是有副作用,毕竟红酒也是有一定麻痹神经的作用。
双重催眠,很有可能出现呼吸抑制问题,严重的话,会一睡不起。
现在莫妮卡呼吸没问题,妻子便放心。
陈安收拾一下东西,和夏荷离开。
车上。
夏荷道:“若萱让我随时报告方位,要告诉她吗?”
“不用。”
陈安带着夏荷去吃早餐,然后去看刘一手。
刘一手经过成功的开颅手术,现在情况在好转了,他说话还是不大方便,可也比此前利索。
他道:“阿安,早知道我听你的话,来市里找你开饭店,就不会被那个鳖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