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多钱”
陈安听到外面有动静,不知道是妻子还是夏荷,他便跟何安萌结束谈话。
外面是夏荷,她已经将右手上的石膏拆了,还用右手给陈安端来一杯水,她道:“我的手好了,除了不能拿百斤的重物。”
“呵呵,你没受伤,你也拿不了百斤!”
陈安忙起来接过水杯,并不放心,小心地给夏荷检查受伤的地方,见她活动自如。
算算时间也有两个星期,痊愈的话,也不算急进。
“我好了,就等你也好了!再给我点小福利,这些天怕碰到我伤口,你缩手缩脚的。”
夏荷张开手,给陈安一个有力的拥抱
妻子起来,没吃早餐,然后说要去银行开会,跟陈安吻别后便离开。
陈安吃了早餐,吃了药,泡了泡药浴,也和夏荷出门。
他去找到李雪儿,咨询刘娘子父亲的情况,得知是三高引起的轻微脑出血等顽固症状,不可能跟感冒发烧吃药就能马上治好。
这种病,通过治疗和康复结合,是有可能再回到正常水平。
他让李雪儿做治疗方案,然后就去病房。
上次他见到刘一手的时候,对方还是一个高大健壮的乡镇厨子,黝黑粗糙的双手,能从滚烫的锅中夹肉片,也能从口袋中抓一把葱花出来,塞在汤面上。
此刻的刘一手,已经剃了光头,黝黑的脸面上有了布满愁容和苍老,眼斜嘴歪,哈喇子不受控地流下。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陈安安抚几句刘一手,说医药住院等费用他出了,让刘一手不要多想,只管安心治病。
刘一手激动支支吾吾:“不,不,不能够,太,太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是觉得我可靠,就把刘娘子送给我得了。”
“好,以后,她,就跟你了!”
“这”
不该这样的啊陈安反而有点不好接话了,因为他以前拿刘娘子开玩笑的时候,刘一手会跟他急眼,一言不合就说要将他剁成人肉包子喂狗。
现在,刘一手却答应了。
“老混蛋一个,小混蛋一个!你们不能自保了,还惦记我的事!等你们死了,我将你们埋一块!”
恰这时候,刘娘子从外进来,朝老少俩男人瞪着眼,很明显,她听到了两个男人的话。
刘娘子知道我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