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没争辩,也没劝妻子冷静。
他只想离开这里,然后回家里,安安静静地舔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走出酒楼,招呼龚玥开车过来,上车,回家。
夏荷见陈安情绪不好,问:“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都吃了什么啊?”
“我就喝了些水,被训了一顿又一顿,别提老惨了。哎,关于青石沟的金矿,老生常谈,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陈安将座位调整一下,然后闭目养神。
夏荷两女见陈安很倦怠,她们也就不找话题。
回到家后,陈安吃了药,洗漱一下也就直接上床休息。
龚玥没有回去,和夏荷挤一间房。
御峰小区。
徐艾艾给陈安打电话,发现她的号码被拉黑,让她很是郁闷。
她想去找陈安,但白薇不允许。
还有点,她现在也没脸去见陈安,因为她的病也严重了,脸上出现疹子。
她披上一件风衣,来到阳台,月黑星稀,似乎要变天。
漆黑的夜幕,如同她的心境。
陈安,去年的你,深受这个病的折磨,哪怕算上现在,你的情况都比我严重,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知道,我能不能也跟你那样坚强。
她抱紧双手,无端发冷。
正寻思着,梅长东送白薇回来,但梅长东没有进屋,而是直接离开。
白薇回屋后,情绪依旧非常激动,接水都嫌饮水机出水慢,她用力拍了好几下。
徐艾艾道:“搞坏了它,等会一地水,我可没气力帮你打扫!不高兴,就喊两声。”
白薇果然歇斯底里。
徐艾艾挖挖耳屎,道:“你真喊啊!这么大声,我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她见白薇冷静,接着道:“谁能惹你这么不开心?不会是那个不长眼的陈安?”
“他吗的,今晚本是弄死他的最好时机,结果,又让他躲过一劫。”
白薇竟然没隐瞒徐艾艾。
徐艾艾吃惊,问:“怎么回事?”
“本来想将他弄倒,再让他睡郭盛朝的老婆,然后让郭盛朝的儿子抓奸,这样他就会被活活打死。”
好恶毒徐艾艾问:“然后呢?”
“他醒来了,他等着人进去,然后他下手先为强。从现场看,他根本没被迷倒,他清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