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瞪大,缓过来后,却是给了陈安一个耳光。
“流氓”
“神经病啊你,你怎么打人?”
陈安毕竟是先倒地,磕碰到了脑袋,有点晕乎,但被打了一巴掌后,他清醒不少,就要将女人从身上推开。
恰好女人也想起来,陈安的一手刚好按在雪峰上,她身子莫名一颤,起来的力气消散,又压下去。
下一秒,她做了一个让陈安打死都想不到的动作,她竟然主动将他的脸捧住,然后脸贴下去,紧紧地吻着他。
从她痉挛的身体来看,她和妻子进入状态时会打颤,一模一样的。
这,就放飞自我了?
这么敏感?
陈安不是健康的状态,不然,能将女人翻开,而他尝试推开她,结果发现她反而抱他更紧。
女人缓过来后,却是又给陈安一个耳光。
“流氓,变态”
她起来,捡起边上的手机,快速奔向电梯。
谁是流氓,谁变态啊!
陈安贴在地板上,背脊都觉得凉飕飕的,而且觉得骨头都有点酸疼。
你倒是舒服了!
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陈安爬起来,也见不到女人了,便将这事抛到一边,毕竟,他遇到的荒唐事也不少。
缓了缓,他走向重症病房,没有龚玥来刷卡,他也进不去,只能隔着门上的玻璃看一看。
褚明的身体长满疱疹,溃烂并且流脓,人神共弃,医护人员只是用药的时候到来,别的时候都不会主动过来。
如果没有齐小语,没有龚玥,没有学姐,没有关心我的人,他们齐心协力医护我,恐怕我的下场也是如此。
这病,真他吗的让人谈之色变啊。
陈安脸上更严肃,对艾滋病更加敬畏,也更珍惜当下还算正常的存活时间。
忽然,他看到褚明数据有个异常,发出了报警的声音,他觉得不妙,就去护士站帮忙喊了医生。
陈安见医生刷卡进入病房,没有对病人进行医护操作,而是将仪器上的数值修正到正常状态,就解除了报警。
等医生出来,陈安就问:“他没事吧?”
医生打量着陈安,认出陈安也是病人,眼神中的厌恶一闪而过,不耐烦道:“他到了最晚期,情况不乐观,有数据波动是正常的。这里病毒细菌多,你不要在这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