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怀疑。”
“荷姐,这种事,为什么不让唐若萱来做,而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
“唐若萱怎么可能为陈安豁出一切啊,她是一个将自己利益看得很重的女人,陈安的价值,没大到让她豁出性命那一步。尽管陈安不肯承认,可唐若萱没那么爱陈安。不要指望唐若萱。你要问我值不值得,我肯定说值得,事实上也值得。首先,陈安救过我的命,他身患这种病,我再不回报,就没机会。其次,我,我不是冰清玉洁了,陈安病好之后,我也没脸待在他身边,我带着孩子走,他是你的。”
“荷姐,你”
“陈安这种病,没有特效药,只有尝试各种办法,希望能感动上天,给他一条活路。我没什么本事,除了尝试这个办法,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那我现在吃阻断药,来得及吗?”
“你你最好别学我,否则,就算你成功救了他,他也不会受你的情。”
夏荷劝服小师妹,恰好小师妹的父亲也来电话,要小师妹回家,晚上有亲戚的饭局。
她让小师妹离开,再去照顾陈安。
陈安昏迷中,浑然不觉身外发生的事,倒是觉得做了一场愉快的美梦,醒来后又没见什么异常,端的是春梦了无痕啊。
已经入夜,陈安下来,见晚饭都做好了,夏荷留了纸条,让他先吃,她困了,先睡。
他进夏荷的房间,见她睡得恬静,便没叫醒。
他吃了晚饭,也热了汤药,喝完,见夏荷将毛料摆在一边。
他再去鉴定一下,估算着只有一百万的价值,正应了夏荷那句话,他这回当了个冤大头。
他将值钱的几个挑出来,回头送给老师他们。
一想到老师,他就想到老师还要入仕,还要跳那个漩涡,还不吸取教训,他一阵心气上涌,止不住的咳意,扶着架子连续咳嗽。
架子摇摆,边上的一块毛料掉落地上,啪的一声裂开。
毛料里面是空的,夹着桃核大小的物件。
陈安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咳嗽也就停下来,他打开那物,发现外面是一层防水油脂,里面是一小块绸缎,展开竟然是帛书。
细看,赫然是一份地图。
他觉得上面的地形有一点熟悉,应该是他到过的,可一时间辨别不出具体在哪。
外面院门传来动静,是妻子回来了。
陈安就将破碎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