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没受严重的伤,她就不来了,她会和父母赴约,跟梅长东再谈谈对赌合约,以及一些资本运作的事。
她就问:“为何你会被泼浓硫酸,你得罪谁了?”
陈安灵机一动,道:“我得罪的人可不好,多少人恨不得我不得好死地死掉呢。你要我说得罪谁,我可以说很多人,但这种利害关头,我没证据,也不能随便乱说。”
他若有所思地扫了妻子一眼,那眼神的意味则是,若萱啊,你其实也希望我早点死的。
妻子就道:“哎,我都说,你在家安心养病,才是稳稳妥妥的,你偏不听话!以后不要乱走动了。”
“好,我听你的。”
“才怪!”
妻子知道陈安最近有点说一套做一套,她的话也不太管用。除非她留在陈安身边,将他牢牢看管住。
她和陈安闲聊一阵,然后去找龚玥,得知陈安虽然没有直接和浓酸大面积接触,但考虑到陈安情况特殊,陈安还是有被感染的可能,需要留院继续观察。
她咨询过后,想了想,还是给白薇打电话。
“薇薇,老陈被人泼浓硫酸,这事你知道吗?”
白薇:“泼浓硫酸?我不知道啊若萱,你几个意思,你不会怀疑我指使人做的吧?你,你怎么这样看我,你太让我伤心了!”
唐若萱:“我没说是你,你没做的话,你着急什么!”
白薇:“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下次他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用酸泼他!让他毁容,变成丑八怪,那你才会离开他!嗯,就这么干了!”
“越说越没谱了!你真做了违法的事,白叔叔可救不了你!”
唐若萱挂断电话,回病房,在门口,见夏荷含情脉脉地看着陈安,而陈安脸上也有着轻松神情,这情景让她看着就觉得不舒服不自然。
她心忖,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
她干咳一声,让夏荷出来一趟,到走廊尽头,没人了,她就直接问:“你不要太过分,我还是陈安的妻子!你这样公然插足进来,不尊重你自己,也不尊重我。”
“若萱,我和陈安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又吃哪门子醋!你说我来照顾关心陈安过分?那不好意思,他要做更过分的事,我都会默许配合,可惜,他只把你当作他的女人!”
“可你这样下去,他就会把你来取代我了。”
夏荷就认真地打量着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