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都愿意。”
“不可!你快起来穿衣服!在我病好之前,你不能再这样纵容我,否则,我就要赶你离开。”
陈安一脸严肃,一席贪欢的代价就是害死夏荷,他自然不会去做。
“你哎,都依你的!”
夏荷没想到陈安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初心,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她现在也离不开陈安,便听陈安的。
收拾之后,她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傍晚,不光是她,连同陈安都肚子咕咕作响,于是赶紧去张罗晚餐。
陈安仔细检查,发现没有圆房的痕迹,他才松一口气。
他本想让夏荷做一次简易的筛查,可想到昨天夏荷在防治医院做过,是阴性,便先作罢。
他去看手机,发现有几个电话和信息进来,有地矿同事和校友,询问他病情。
这些都是泛泛之交,他就没有复电和回信。
不一会,院铃响起,沈蔓歌提着果篮等东西来访。
“陈大哥,你的事我听说了,我来看看你,希望你能挺住。”
闻言,夏荷想骂沈蔓歌,被陈安眼神制止,她就退回厨房熬药。
陈安道:“你有心了!”
他打量着沈蔓歌,发现她的神色好了很多,料想是有钱了,亲情也回来了,她便有了底气。
沈蔓歌压低声音,道:“我从你这里拿的钱,能否给我宽限些日子。”
原来是怕我要钱陈安道:“不用急,我手头还有钱,治病和生活都不会耽误。蔓歌,若是我不行了,你也没来得及还我钱,那以后就麻烦你,在我的忌日里,找人帮我扫扫墓,除草烧纸,权当折现了。”
“好,我会的。”
沈蔓歌舒心不少,陈安一死,他还知道谁来上过坟?
看看屋里清冷的样子,她问:“刘思呢?我给她打电话,她就没接过,甚至电话都关机。”
陈安一阵黯然,刘思离开了乐团,下落不明。
夏荷端菜出来,听到,就回:“陈安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精力管你们!蔓歌,你要是良心发现,以后就不要再来麻烦陈安了,让他安心养病。”
“你看看,就她最护着你!”
沈蔓歌跟着进入厨房,她低声问:“荷姐,问你个事,陈安都得癌症了,你怎么还留下来照顾他,你图个啥?”
夏荷不满:“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