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证据吗?”
“陈安就是虚张声势,他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他跟陈教授和师母都说不会输,因为他相信公道和正义。要我说,真要是有公道和正义,他就不应该染病!你说是不是?”
夏荷没透露视频的事,因为这是陈安的杀手锏。
“哎,谁说不是啊,他要是没病,那该多好啊!”
唐若萱不说话,专心忙活饭菜。
夏荷出去一趟,跟陈安谈了毛发的事,让陈安想好对策。
陈安同样很吃惊,脑子中开始细细回忆当时的情形,他被白薇绊倒,他踢开了白薇,然后她又朝他脸上喷防狼喷雾,他只得用帽子盖住脸,他是感觉到白薇坐了上来,把他当马骑。
某个地方,应该有接触。
他当时被防狼喷雾搞得很难受,不可能有情趣,自然没有雄起。
当时时间也仓促,他和白薇肯定是没有事儿的。
诚然,如果有事的话,白薇处在高危行为中,她说不定也染病了,那她迟早要死!
结合视频,有一段视频,他看的时候没搞明白,为何白薇坐在他身上不动,然后很快起来。
他想到一种可能,白薇把戏份做真,拔了他的毛发,然后放到那里,极限栽赃他。
贱女人,我就这么遭你恨,竟让你连命都不要了啊陈安轻咳几声,内心却渐渐清明。
唐若萱去将沈蔓歌赶走,后者不满,来到书房告状。
陈安就道:“多一晚上少一晚上,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来吧。”
他得给夏荷创造机会,将替代品埋下去。
沈蔓歌有怨难言,愤愤地离开。
饭后,陈安回书房,里面暖和,同时也研究大领导发过来的资料。
他看完资料,发现又是一个好大喜功的项目。
他看看时间,让妻子来书房,闲聊起来。
外面,夏荷就趁机将假石头埋下去,按照陈安的叮嘱,处理现场。她在院子中活动身子,出了一身汗再回来,喝水,洗澡。
她给陈安温了药,瞌睡上来,不断打着哈欠。
我下午不是补了一觉吗,怎么现在又困了。
她非常不解,眼睛都要睁不开,就到书房叮嘱陈安把药喝了,她回房休息。
在陈安喝药的工夫,唐若萱上楼洗澡。
半个小时后,唐若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