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安接到省地矿大领导的电话,询问网络上有关他的事,他说正在打官司,相信组织会给他一个清白和公道。
大领导也说相信陈安,表示会跟进这个事情,不会让陈安受到不公正的冤屈。
闲聊完私事之后,大领导还就省地矿的某个项目咨询一下陈安的看法,陈安知道那个项目是付雨泽在负责,是今年地矿力主的项目。
陈安没有藏着掖着,直言自己的看法,哪怕和付雨泽的意见相悖。
大领导沉默些许,便和陈安约时间,要见面详聊。
陈安知道那个项目并不需着急,就约定开庭之后再碰面。
打完电话,他走出书房,没见夏荷在客厅和厨房,便去她房间看一下,见到她在睡觉,呼吸均匀,还时不时啧啧嘴,很是可爱。
他心忖,她在做什么美梦吧!
他没打搅,掩上门,走出屋。
沈蔓歌还在院子里寻找,敲敲打打,似有所指,可在陈安眼里看来,就是无头苍蝇,或者是瞎猫瞎狗,到处乱窜。
陈安来到她身边道:“蔓歌,你问过我岳父岳母他们吗,会不会他们找到了?”
“不可能的,我叔和我婶他们轮流盯着,你岳父岳母他们根本没找到。我爸的东西,肯定还在这里。”
“那你想想,你爸爸会放在什么地方呢?你爸爸的行为习惯,爱好,当时的处境等等,都会影响他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的决定,你有线索才好找啊。”
沈蔓歌黯然神伤。
见状,陈安就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太妹,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对爸妈,一定关心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惜,现在”
“现在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哎,不过,你比我好,你好歹也跟父母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而我呢,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模样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呢。”
陈安苦笑,抬头看看太阳,感觉不到什么温度。
他穿着羽绒服,只是觉得暖和,而沈蔓歌穿着薄薄的长袖t恤,她俏脸还可见一层淡淡的汗水呢。
他再道:“哦,有个情况,我有点搞不明白,你爸妈不是给人赶出别墅了吗?怎么又在这里双双撒手人寰?”
“我爸妈回来收拾私人的东西,然后那天我等了一晚,都没见他们回来,直到第二天中午警察找到我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