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门,苏婉秋一肚子气,道:“若萱,陈安他怎么能这样?”
唐若萱:“别管他,现在他仗着有病,油盐不进,固执得很!交给我吧,我来劝蔓歌。”
“哦,对了,那他怎么住这里?这房子”
唐若萱道:“老陈去年看到这个房子挂盘,也就买了,准备在这里平静地度过人生最后一程。没想到竟然是江叔叔的旧房子,我让老陈搬走,他固执不肯,他情况也不好,我想着日子也不多,就没勉强。”
“那你还过来?不怕陈安传染给你?”
“他很小心,我也很小心,不会有事的。其实,这种病,咋听起来的确吓人,但这七八个月了,也就那么回事。苏姐,你跟我透个底?张哥是不是真对蔓歌做了些什么?”
“老张这三四年跟着你们投资,赚了一点钱,在外面时有逢场作戏,我睁只眼闭只眼,可他断然不会对蔓歌伸手啊。老张说,昨晚是蔓歌过来抱他大腿冤枉她的。老张喝醉了,他那方面不吃药的话根本不行,更不可能在家里乱来,何况我和孩子都在家呢。反而是蔓歌这小丫头鸡贼阴险得很,她为了要回我姐给的钱,不惜一切代价啊。可我姐给的钱,在还债的时候,我已经还给我姐了啊。”
“这样啊,苏姐,你先回去,我去跟蔓歌谈谈,回头我跟分局那边交涉一下,会将张哥释放出来的。”
唐若萱送走苏婉秋,脸色凝重地回屋。
“蔓歌,你上楼来,我有话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