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他还手把手教她看谱,如何吹。
刘思也很上进,也许是有这个天赋,下午三四个小时,她就熟记了谱子,每个关键调调都能吹出来,但还不能做到连贯和谐。
晚上,陈安喝了药,感觉不大好,就早早入睡。
但在八点左右,让刘思摇醒,有他的电话。
他不高兴:“以后我睡着的时候,不是我自己醒来的,天塌下来都不要叫我。”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刘思不敢触这个霉头,赶紧认错。
陈安让她离开,然后接电话:“以萌,连续打三个电话,有事?”
何安萌:“是有天大的事!我爸,你岳父,高伯父,还有另外的人,他们签订了一个对赌协议,赌青石沟金矿有60吨金子,五年内挖出来。另外一方拿250亿来赌。期货,真的奇货可居!”
陈安吃惊:“60吨?是谁又找到新的矿带了?”
“是的,高飞他们找的专家团,还真找到了另外一条矿带。老同学,你专家的名头,恐怕晚节不保了。”
陈安让何安萌将新矿带的地址发过来,他研究了一下,眼中闪过一缕阴狠,看得出是有人在吹大泡沫,平静地问:“那你信吗?”
“我爸信,我也不信也没用啊。再说,年后我就要出国了,负责北美的一个公司。这边的业务,我也说不上话。”
出国?
陈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老同学了。
就跟几年前一样,她出国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他。
可他还是压下情绪,又想到什么,便问:“是不是你爸对你给我提供中大基金的数据很不满,怕这个项目再出问题,把你从江东支走?”
“是有这个原因,但也不全是,我有我的打算。”
那边语气马上转变:“陈安,你得给我保证,明年一定要活下去,等我归来。”
“好,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活下去。”
“你发誓?如果你做不到,你就是狗!”
“这么便宜我的事,还用发誓?我恨不得天天烧香,祈祷我继续活着。”
“别吊儿郎当!你给我发誓!快点!”
“这么正经!好吧,我发誓,我明年要是死了,我就是狗!”
“好,我记住了,你陈安有诺必现,可不能违约!”
电话挂断,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