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波西托先生叹气:“我好多年没联系过她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那里,肯不肯帮这个忙,上次我们喝了点酒愉快之后又稍微有点不愉快。”
他这话说得非常委婉,还给塞勒斯挤眉弄眼的暗示了一番。
塞勒斯恍然大悟,这位医师估计是这老头的风流债,真是威达利亚男人难以根除的劣根性。
孤庭作为一个神秘学的城市,里面没有普通人,街上各种各样什么样的种族都有,还有各种混血儿。所以神秘的力量在这里融入了生活,就像是喝水一样平常。
他们交了钱,走的是小型单人的城内传送阵,人们在这里来来往往,就像地铁口一样热闹。
走出来,传送阵门口站了一排人,在每个出来的人脸上来回打量,也不进去也不离开,就在那里站着。
埃斯波西托先生说:“这种单人型的传送阵一次只能出来一个,所以特别适合伏击,逐个击破”
塞勒斯脸上微笑点头,心说孤庭真不一般,全世界的人渣大概都在这城市共襄盛举。
他们走到了一个小巷里,孤庭的这种街角基本上都污水横流,啤酒瓶子碎片和不知名的垃圾到处都是,甚至有的还有不明的深褐色喷溅物。卡帕尔蒂差点被一个易拉罐绊倒。
埃斯波西托先生在巷子尽头处一个长长的石阶处停下来,石阶表面都铺着密密麻麻的灰色鹅卵石。而那座建筑是微微带着点红的褐色,拱形的小木门上镶嵌着黄铜的门环。门上是一个牌子,上面用古拉德语写着——毒蛇之血。
牌子上缠绕着几根宽叶的藤蔓,事实上,这个店面建筑上绝大部分都爬满了一种类似于爬山虎一样的藤蔓,细细的藤翠绿翠绿的,上面开着浅红色的五瓣小花。爬藤将这个建筑遮的密不透风,连窗户都看不见。
埃斯波西托先生推门,随着他的动作,门口响起了一阵极其清脆的风铃声,里面灯光昏暗,所有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接着,塞勒斯闻到了一股从屋子里传出来的浓浓的燃烧的罗勒叶、薰衣草、石蚕以及其他香料焚烧的味道。
门口架子的骷髅头上站着一只羽毛绚烂的大鹦鹉,它原地扇了扇翅膀,在昏暗的光线下,鹦鹉展开的羽毛就如同一副绚烂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