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坐在椅子上的,可却无力的靠在后面,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当时我没有多想,只是将照片收起来了,想着问问附近的邻居。”
塞勒斯打量着这张老旧的照片,那时候的摄影技术还很差,只能看清里面人物的轮廓,细节完全无法辩识。
可就是这样,在他仔细去看的时候,还是能看出这个穿着白睡袍的孩子姿态僵硬,手脚颜色不太一样,脸上也有些不明显的瘢痕——尽管旁边放了一朵花,还是为她遮挡了一下。
“这是亡者摄影,你捡到的这张照片是在孩子死后拍下的。”他说。
史蒂夫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呆滞,接着变得惊恐。
塞勒斯看了他一眼,接着说:“以后再路边不明的东西就不要乱捡了,你不知道你会捡回家什么。”
“亡者摄影大概是在一百多年前流行的吧,那个时候医疗不是很发达。在没有疫苗的年代里,流行病导致死亡率,尤其是儿童的死亡非常高。”
塞勒斯看了一眼那个呆滞的坐在一旁,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的女人,继续轻声解释:
“而那时候摄影是很贵的,照相技术也不是非常普及,人们就会选择在家人突然死去的时候,为他留下最后的影像作为纪念。为死人摄影的这种习俗,在一百多年前风靡东西大陆,摄影师会将死者打扮成栩栩如生的样子,为他们穿上生前的服饰,呆在身前的地方,手里拿着生前喜爱的东西,然后拍摄出一张照片。很多时候,人们也相信,摄影师留下的亡者影像的同时,银版能将他们的灵魂永远留在照片之中。”
听到这里,史蒂夫的表情有些松动,每张亡者照片背后,其实都是一个家庭悲伤的故事。
他指着恶灵问:“那她是想做什么?我是说,要是我没遇到你们的话,会怎么样?”
塞勒斯摇摇头,“你会死的。不要把恶灵当做是生前的那个活人,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让它们迷失自我,只有渴望其他人的生命的本能。”
史蒂夫又紧紧闭上了嘴,惊恐地看了一眼恶灵。
后面一个来参加学术会议的围观群众插入话题,这个人笑嘻嘻的,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声音有种诡异的飘忽感。
他笑着举起手里的手机:“你很幸运的,要是没闯进这里,我们就只能在公园的水池里找到你猝死的尸体了,死因查出来会是感染了霍乱暴毙。”
他展示一条新闻,最近一个公园的湖泊内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