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的菜鸟太多了,总觉得自己能主持多少正义,事实上,这个世界还是这样,一成不变。为了你自己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单位的前途好,你最好乖乖回去,不要管这件事的闲事。”
“我只是看看档案。”塞勒斯保证并且坚持,“您看起来很了解这件案子?”
老档案员带着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往下走,听到他的问话沉默了一下“对,比较了解。那个女孩——就是罗拉劳伦斯,我见过她一次。”
“你见过她?”
“对,在她姐姐死去的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她跑来警局报警,说她的姐姐被害死了。她说了很多,身上也有一些伤,精神状态很不好当时我是接待她的人,那天晚上我值晚班。”
“然后呢?”
“他们说她有严重的精神病与臆想症,身上的伤口是自残来的,那个疗养院来人把她带走了。简直是放屁,我从没见过会往自己腋下扎针的精神病。但是没办法,当一个人被他人证明你已经疯了的时候,你的任何话都不会有意义了,法院不会采信你的证词,别人会拥有你的监护权,合理合法的为你治疗。多么完美的谋杀手段,哈。”
他的脚步踩在档案室的地板上,磨得很薄的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是眼睛却盯着潮湿的墙角的一块黑绿色的霉斑污渍“我看着她被带走的,她临走前还回过头盯着我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眼睛和她姐姐的名字——贝拉,贝拉劳伦斯。”
“后来就是大火案件了?”
“是的。”老档案员把塞勒斯带到一个铁柜子旁边,铁柜子是黑色的,边角的漆已经有点脱落了,斑斑的锈迹也展现出来。
他弯下腰,从其中一层里拿出一叠牛皮纸的纸袋,指着它说“都在这里了,但是你看这个看不出来任何东西,多少人,包括记者,都来这里翻阅过这个档案,但是他们已经看不出来新东西了,这是一份可以去当作教科书的完美档案。”
塞勒斯接过来,开始翻阅“没有罗拉劳伦斯,或者她姐姐的照片吗?罗拉劳伦斯来这里报过案对吧,应该会有记录。”
“没有,这个案件的档案遗失过一次,剩下的都是后来补的。那些孩子们的很多信息都被大火烧掉了。”
塞勒斯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衣摆在冰凉积灰的地上堆成一叠,开始翻阅。他发现确实是这样,档案里根本没有提到过什么多余的信息,那些都是能在网上公开查到的。
就是这个杰斯疗养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