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判断。
当年，他提前挑起争端，并促使卫道盟切断陈国、梁国的妖兽交易，让兽王谷战兽筹备不足。
期间，又联手风元国天师，推动命数之力，让兽王谷的猎妖队最初在黑雾山脉中尝到甜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黑雾山脉里的妖王巨头，对兽王谷的宗门属性本就忌讳。何况后者在战前大肆猎杀妖兽，筹备战兽，催生四阶兽王。
四阶卜卦宗师虽然无法掌控未来命运，但以小见大，撬动一个命数的小支点，可将某些矛盾提前引发。
亦如蝴蝶的振翅，可以引发一场海啸；一颗小小的钉子，可能导致帝国的灭亡。
“真想看看，那颗暗雷爆发的威力。”
陆长安心中难免有些好奇，准备在后面悄悄追踪，观察一下局势。
不过，孤军深入兽王谷地盘，难免有些不妥，万一被算计，也有几分风险。
“张道友。”
陆长安转头与张铁山传音，知会了几句。
“好，张某舍命陪君子，陪陆道友过去一观。”
张铁山笑了笑，踏起金色遁光，与陆长安会合。
陆长安自忖，与张铁山联手，纵然魔门第一领袖亲临，也无所畏惧。
二人进入兽王谷腹地，远距离的追踪。
路途中，可见兽王谷的各大重镇据点，几乎都处于半空虚状态。
“张道友止步！”
陆长安面色忽变，心血来潮，时而运转的天机感应，感应到一股危险气息。
威胁程度，不亚于中域封魔一战。
二人的遁光，在云层上停滞。
“陆道友，这是”
张天枫疑惑不解，看向陆长安，并未察觉到什么。
但就在这时，身上的残灵宝轻微颤抖。
“铁子！快快离开此地！”
伪灵宝的器灵，传来焦躁不安的声音。
“走！”
陆长安很干脆，既然捕捉到如此危险气息，纵然与自己无关，也不必节外生枝，陷入未知因果。
张天枫心中疑惑，没有迟疑，跟着陆长安转头遁走。
“前辈，刚才是”
飞出数百里，直到残灵宝恢复平静，张铁山忍不住询问道。
“真灵！真灵血脉的气息”
器灵的语气还未完全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