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即使布尔凯索此时已经锁定了胜局，但在这之前布尔凯索是将李敏视为“未来”的承载者来对待的。
布尔凯索是不会在战斗之中思考失败的可能，但是在战斗开始之前他又怎么可能不去思考自己失败之后奈非天的未来？
李敏是未来，桑娅也是未来！
他重建的哈洛加斯圣山和圣山上那些带着曾经记忆的先祖之灵也是未来！
布尔凯索没有唤醒圣山上所有的先祖之灵，一方面是那些没有被唤醒的家伙的确和他的理念有些合不来。
但那也是布尔凯索留给可能出现的下一个“不朽之王”的财富！
“所以除了燃烧地狱之外，还有更强大的对手？”
李敏问道。
产生这种想法那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曾经的奈非天最强大的对手是马萨伊尔，但马萨伊尔已经被布尔凯索解决了。
接下来奈非天最大的难题是燃烧地狱，而燃烧地狱现在连被他们重视都没有资格！
而布尔凯索的手中依然捏着更重要的东西，这些东西总不可能是布尔凯索留着收藏的。
“没有那种事，只是重要性不同而已。”
布尔凯索的回答有些含糊，似乎是在他看来现在还不是坦言一切的时机。
李敏终于是有时间看了一眼燃烧地狱。
她在思考燃烧地狱为什么成为了布尔凯索口中那个“不怎么重要”的东西。
“是因为先后的顺序？”
李敏问道。
这是她想到的第一个可能，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
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始终都是对等的，两者除了性质上的差异之外不像是有层次上的差距。
“几个大天使之中除了泰瑞尔功败垂成之外，其他几个都可以算是高阶天堂的意志。”
布尔凯索只好说出了一些情报。
虽然这些对于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影响，但也许能够开拓一下李敏的眼界。
“也就是说马萨伊尔是在帮助他的大天使伙伴得到真正的自我？或者说掌握高阶天堂的意志？”
李敏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重点，和她对话的时候的确是不需要说的太细致。
“差不多，但这显然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布尔凯索说着还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