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亏掉的几千万或者甚至十个亿八个亿，对这些人而言真的就是九牛一毛。
钟和军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到了宋云，而且邀请宋云鉴定古董，根本就不知道他手上的那些古董是假的。
更加极端的一个说法就是就算知道这些古董是假的，只要钟和军不说，只要宋云不说，转手卖出去不是一件难事，甚至能够狠狠地赚一笔。
这样子的古董，其实在收藏圈子里面一直都存在。
假古董或者说存疑的古董，当成是真的古董在流传或者收藏甚至交易。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普通的人，或者说普通的收藏家或者玩古董的人，他们没有这样子的财力支撑，根本就不可能会受到这种古董的伤害。”
“受伤害的人承受得起这样子的伤害。”
“承受不起这样子的伤害的人，没有机会受到这样子的伤害。”
“宋云说的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事情。”
李光明经验非常丰富，马上就明白宋云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意思。
柯大柱有一点无奈地点了点头。
宋云这个话听起来有点诡异，但是确实就是一个事实。
“但是。”
“如果仅仅是这个样子的话，就像我刚才说过的那个样子并不算是特别大的危害，又或者说我们可以缓一缓，又或者花更多的时间找出这个松山居士，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个事情。”
宋云心里面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杞人忧天，又或者很有可能发生自己担心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真的就是觉得极有可能事情是自己推测的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