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款是给对方退了,只是总觉得后面应该继续做点什么,只不过两人都是头一回碰上这种事儿,对着认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后面应该做一点什么。
毕竟对方情绪本身就比较敏感,如果稍有不慎,表露出太多的同情和怜悯,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算了,”黄禄难得地叹了口气,说:“还是先缓缓额吧,反正打电话时看她情绪也还算好,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做啥事,后面慢慢想也行。”
“嗯。”林晓欣然点头,开了个玩笑,说:“你都叹气了,还挺难得啊。”
据秦越越他们几人说,黄禄在这些细节上相当龟毛。因为觉着叹气多了会把自己的好运气给叹没,不仅严格要求自己,同时也不允许其他人在自己面前叹气。林晓听说的时候,还特别认真地回忆了下,发现在这段时间的接触里,黄禄还真的没有叹气过。
“啧,让你少和傻子玩儿,不仅玩儿上了,还跟着一起挖苦我了?”黄禄显然对此相当不满。
“这怎么能算是挖苦,我就是简单地阐述了一下这个事实。”林晓说完,不由自主地往门外看去,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工作桌上放着的,黄禄买的那一束金灿灿的麦穗。
“直接放麦穗,哦不,放大麦看起来会不会有些突兀啊?”眼看着对方的神色越来越不好,林晓见好就收,马上转了话题,提议:“要不过几天把这些花做成干花放在一起?应该会好看很……”
“不行。”
还没等林晓说完,便被黄禄无情打断,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林晓,说:“屋里放这些枯萎的东西,意义不好,而且也会影响气运。”
“哈哈哈哈哈黄禄你真的够够的了。”林晓彻底忍不住,开始乐起来。
“小林姐,你俩聊什么呢?怎么这么开心?”秦越越出来洗杯子,听到直播室的动静,特地过来往里看了一眼。
“关你什么事儿,别摸鱼,去给我这个万恶的无良资产阶级干活儿去!”黄禄马上不耐烦地应声。
“我出来洗杯子!”秦越越不服地晃了晃手中拿着的两个水杯,说:“最近货进来得多,这才两天没洗杯子,里面就掉了好多细毛毛和灰尘。”
黄禄冷笑一声,刚想说点什么,秦越越见他眉头一皱,瞬间就跑没影儿了。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嚷嚷。
林晓感慨:“我们早晚得被楼上给投诉吧。”
“投诉就投诉呗,”黄禄瞬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