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脱下外套，把少女包裹严实，抱上车。
回警局的路上，随行的医生递了药膏过来，青年接过，指尖沾了药膏，动作轻柔的擦在少女脸上。
哪怕青年动作已经很轻了，琉璃还是被疼的缩了下脸。
青年眉头紧皱，擦好药膏，低头吹了吹。温凉的微风拂过，顿时没这么痛了。
琉璃把手伸出去：“这里也要吹。”
原本细白的掌心有些红，手腕上也多了几道被绳子捆过的红痕。
江医生把红痕处抹上药，轻轻吹了吹：“痛痛飞走，璃璃不痛了。”
青年哄小孩似的，琉璃弯了弯眼睛，噗嗤一声笑出来。
看见少女眉眼弯弯，江医生眉头松了些，亲亲少女的额头，无声抱住。
回警局录了笔录后，江医生带着少女回了家。
奔波了一天，少女早已经靠在副驾椅背上睡着了，脑袋乖巧的歪在一边，呼吸均匀。
到了家楼下，江医生抱着少女上楼，替少女擦脸脱鞋，捏好被子。
青年坐在床边，漆黑的瞳仁盯着少女熟睡的脸庞，镜框链条垂落在肩上。青年长指动了动，戳了戳少女柔软的脸颊。
是真的，他的少女还在。
怔愣了一会儿，青年起身去了阳台，点开手机屏幕。
“喂，替我做一件事。”
几天后，杨呦念来拜访了。
杨呦念主动提供刘鸣的线索，说起来琉璃还要谢谢她的心意，于是琉璃邀请她进来坐坐。
杨呦念把刘海剪了，露出光洁的额头，厚厚的镜框眼镜也取下，底下是一双很漂亮的眼镜。
清醒过来的人果然要漂亮很多呢。
杨呦念微笑道：“如果我能早点知道这件事就能早些来警局报案了，江夫人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琉璃也笑了笑：“没关系，现在看来刘鸣受的苦要比我多了。”
毕竟她可是打掉了他的几颗牙齿，他接着还要接受法律的惩罚。
杨呦念似乎自信了很多，不再是初见时的胆小了，她伸出手：“江夫人，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他的为人，让他更快的暴露出来。”
琉璃回握住，调皮的眨了眨眼：“可是五年前我就把他的出轨证据发给你了呀，不过你能早点认清也是好的。”
杨呦念看着少女皎洁的眼眸，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