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bt的语气,我几乎可以认定这只蒋卓扬就是原装正版如假包换的那一只,于是我很认真地答复他,“是的,你这种品种应该用头才比较合适。”
那边很久没有答话,于是我逛进他家菜园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货,结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某人菜园的富裕程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地里长的不是人参就是缅栀,一株株茁壮成长且长势喜人,牧场里四处奔跑着恐龙梅花鹿长颈鹿熊猫
看到此情此景,怎么能不叫我动容,见到这样的地主老财简怎么能不叫我偷个痛快,于是我一边对这屏幕流口水一边想着要不要列个表计算下偷菜偷动物的时间。
心满意足地从菜园转出来,我顺便买了蒋卓扬“回家”折磨,一边冥思苦想是让他去黑煤窑打工呢还是让他给我跳钢管舞,没想到这头狮子身价还看起来很受大家的欢迎,只是那些买主们给他起的绰号出奇一致,不是胖子就是大熊,让我差点一口果汁喷在屏幕上,大熊?他哪个地方跟我们熊类相似啊!
这时候,蒋卓扬终于回信,只有短短的一行:“的确,咱们这个品种是用头比较合适。”
好无语,好bt,我才不要跟他一个品种,所以不再理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每天买他一遍,然后狠狠折磨他一万遍啊一万遍,抬眼看到他那个大熊星座的头像,总觉得有说不出的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不知道是已经忘记,还是根本就不曾想起。
我在家里度过了整个秋天,重见天日已是初冬,能够外出活动的那几天只觉得兴奋异常,立刻跑到电影院把正在上档的影片一部一部接着看,风声那一场人不算多,有女孩子在我身后嘤嘤哭泣,我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不朽的灵永生的信仰?
走出影院已经是傍晚,整个城市像是浸在灰色的烟雾中,风吹在我被孙太后强行要求剪短的头发上,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刚换完毛的小熊。
身边都是形色匆匆下班回家的行人,鉴于我刚从残疾恢复成健全人,实在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跟一群人挤公交,而且我在路边张望半天也没有看见一辆空出租车,所以我觉得先到超市晃晃,顺便补充一下存粮。
超市的空调温度太高,没过多久就让人浑身燥热,一身热汗逛到饼干区,只听见某个架子后面咔嚓咔嚓地声音响个不停,循着声音望过去,有人正对着架子捏饼干袋子玩,看那架势不把里面的饼干捏成饼粉这人誓不罢休。
看背影,长头发白风衣,光看背面都看出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