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易从一开始就是太子的人,那么由他来演那出调虎离山里应外合,主帅根本辨无可辨!
想通这点,晏绥握拳分析道:“如果当初董家的事是太子手笔,太子怎会留陈易活口?军营里搜出来的那些罪证得有人去放,如果是陈易干的,他才是太子最大的威胁,太子不该留他到现在!”
“是啊”王旭挠头,“我向来没你聪明,想不到这些细枝末节,反正如今的情况就是陈易还活着,而且不仅活着,还活得风生水起,他身上肯定有问题!”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
“陈易身上有太子的把柄,而且是能一击致命的把柄,所以太子才不敢动他,宁愿让他活着都怕他死了!”
王旭一拍大腿,“肯定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联系点从前的旧部,咱们把陈易绑了严刑拷打,那厮从前就不是什么硬骨头,肯定会招!”
“不行,”晏绥摇头,“你能想到的太子想不到吗?肯定是他死了的威胁更大太子才不能杀他,所以一切威胁陈易生命安全的事都不能做。”
“那咋办!陈易敢威胁太子拿到如今的荣华富贵,他怎么可能跟我们坦白他当初的罪行!”
晏绥头疼,“你让我想想”
昏暗的天牢里,阵阵阴风吹得人骨头发寒,董娇蜷缩在角落的干草堆上,每次一哆嗦身上就牵扯着伤口发疼,尽管都是皮外伤,但青肿起来的地方还是酸得想流泪。
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董娇警惕地盯着门外,生怕那个疯子夜里气不过又倒回来找她麻烦。
“过来,过来。”门外的人是个相貌普通没什么特点的狱卒,他压着声音朝董娇招手。
董娇防备地盯着他并不动作,那人有些急,“啧,你过来啊,一会儿给你的伤药扔得不准摔碎了咋办!”说着从袖里掏出几个瓶瓶罐罐。
见他是真的来给自己送药,董娇才扶着墙缓缓站起走到门边接过,“多谢是谁让你来的?”
张渊指了指自己,“认不出我了?”
董娇虚眼,“你是秦王身边那个侍卫?”这人先前送他去过桑园,因伪装了一番董娇没一眼认出。
张渊点头,在她耳边小声道:“赵子骏殴打你的事殿下已经知道了,不过眼下还不能救你出去,陛下似乎有意将你的案子卡在刑部,所有人都不好插手。不过你放心,之后没人能再欺负你,殿下已经暗中打了招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