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姑娘,主子请您过去说话,有要事相商。”..ćőm
“要事?”顾婉宁侧着头看她。
董娇把手上的盒子递给顾婉宁,“我去去就来。”
阿知这会儿正在给顾承允报告钱朗的动向,见董娇过来,他抬手示意阿知先停下,待人走到跟前坐好,月离屏退一众奴仆,才让阿知继续开口。
“把钱朗的事重新说一遍。”
“是。”阿知看向董娇,“我们暗中在钱家搜了两回,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账册,晋王此次受命提前到皇陵打点祭祖事务,前日已出发离京,钱朗先前上晋王府求见过一次,但出来时面色难看,想必所求未成。这两日他行踪愈发诡异,似乎在刻意避着人群,我们跟丢过两回。”
“都在哪里跟丢的?”董娇问。
“走街小巷,我们跟他的人不多,有些地方不宜跟得过近,巷子里暗处隐蔽,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钱家没有账册,难不成他把东西藏在暗巷里?”董娇看向顾承允。
“不会。”顾承允直接否定,“他既然用暗巷来脱身,就不会把东西藏在那里,我们能派人盯他,晋王自然也会,钱朗如今已防着晋王,必不会将保命符放在能让晋王知晓的地方。他现在是故意让晋王急,想以此威胁晋王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怎么办,钱家若是没有,小雅那边也探不出口风,若真让他们达成交易,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董娇不禁心焦,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那本花名册,如果计划失败,那秦王和谢家这步棋,就会满盘皆输。
“别急,昨日钱朗将钱父送出了京都藏身,我想他今晚必有动作,如果是与晋王的人做交易,我会安排人暗中打乱,必不让他们得逞。”
“那就好。”董娇松下紧绷的肩膀,“要不我们晚两日出发,先等这事儿解决?”
“嗯。”知道她放心不下,顾承允温声安抚,“今晚我亲自去看看,别担心。”
“好。”
钱家没有了钱父的身影,钱朗归家难免觉得冷清,这样孤寂又了无生趣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三十多年来,他从未如今日这般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一个有人等他回来的陋室,一个上有高堂下有稚儿的简居。
在晋王手下做暗桩的这些年,他从未有过半点逾越,尽职尽责做好上面吩咐的每一项工作并且暗中收集以沈尚书为主的,太子一党卖官鬻爵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