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事他们帮不上忙。
秦家只有秦良彦一个是傻子,他爷爷父亲洞若观火,我不敢深交,若叫他们猜出我是董家女,必然与我划清界限,不然知而不报是欺君,况且文臣的力量我也不想用在生意上,以后董家复起少不了他们推波助澜。
最后是谢家,不是不能巴结,而是谢家处在漩涡中心态度不明,若非走投无路,我不想用。
如今秦王归来,我虽有心结识想从他身上做文章,可又怕走错一步满盘皆输一旦我与秦王有了牵扯,就必须朝着最难的那条路迈进,退无可退”
她说着把头埋进男人怀里,似乎有顾承允在身边后,她开始害怕会失去现在拥有的平静,加之还有小念瑾在身边努力长大,就更加担心自己所做的一切会给他们带来隐患。
顾承允感受着她的依赖,却又感觉这份依赖永远点到为止。
她一直很有分寸,能自己解决的事从不依赖他人,如今若非前路变数太多,她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脆弱。
并且这番话里半个字不提自己,其实也是暗示,她只想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非在同他寻求帮助。
顾承允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其实你一开始就想好要走哪条路了,如今犹豫,不过是拥有越多顾及越多,人之常情。既然心有有疑虑,那就等两天,太阳总会升起,迷雾也会散去,别着急。”
董娇心头一颤,顾承允总是能一眼将她看穿,还每次都能安慰到她心坎上,她语气娇软,“修璟呀,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会读心术,不然怎么我想什么都瞒不过你。”
顾承允点了点她的鼻尖,“我哪有如此神通,不过是将心比心便知你所忧为何,阿娇并非行事优柔寡断之人,能让你畏手畏脚的,只有情字。”
董娇把下巴放在他肩上,眼神多了些迷恋,“情之一字,能是软肋,也能是盔甲,而你便是我的盔甲。”
顾承允眸色凝光,“荣幸之至。”
董娇收了先前略带低落的情绪,顾承允总能让她坚定自己的目标,她坐正问,“修璟,秦王归京后太子和晋王那边有何反应?”
“两边都争先恐后地想将其收入麾下,毕竟秦王今非昔比,能交好必不交恶,若交恶则斩草除根。”
“那秦王那边什么态度?”
“打太极,他好不容易崭露头角,又怎会愿意屈于人下。”
董娇眼睛一亮,只要秦王有野心,她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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