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出事的消息是在一月末传到的新州,得知后我便与你大伯赶紧处理完手头事情赶了过来,三月中才到上京,可那会儿姑母一直不肯见我们,一点消息也探不到。
后来镖局里不能一直无人掌管,你大伯就提前回去,留我在这打探。要不是上月中旬姑母突然让许平透了口风,我都准备回去一趟,等过些日子再来。”
“真是幸好,若是此次二叔不在,我这计划可能又得延后多时。”
一听她说计划,何正业有些担忧,“阿娇有何打算?你如今在外行走需得小心,万不可走漏风声,不然这欺君罪加上怀瑜的判敌罪,董家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董娇缓声,“二叔放心,如今形势该怎么做我有分寸,绝不会乱来。桑园里有人顶我身份,只要不是熟人亲自入内彻查,就看不出漏洞。加之董家嫡支都不曾过问桑园半句,你觉得会有人把我们放在心上吗?”
何正业闻言惭愧,于此事而言,他们都是先安排好家中才启程来探望的,其中缘由正是桑园只剩一屋子女人,圣上既然下令圈禁,就不会要她们的命,所以他和大哥才没那么紧张。
“话虽如此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警惕些好。”何正业喝了口茶,眼神也有些逃避。
董娇并不想与他纠结那些细节,不论如何何家人在危难时挺身而出了,单凭这点就不知比董家嫡支强多少。
“二叔说得对,我会留心。”她也喝了口茶转开话题,“二叔入京这么久,可曾打探过童记的虚实?”
提到童记,何正业又看向她,这次目光不再闪躲,反倒多了几分敬佩,“打探了,自半月前得知阿娇出外自营了一家百货后,因见不到你,我就派人了解了一番,没想到你居然短短半年时间就将生意做得如此红火,实在惊人。”
见他做了功课,董娇就不再绕圈子,“是,为了日后能为董家谋条光明大道,阿娇只能倾尽全力。只是如今各地店铺虽在扩张,但只靠百货一个进项,发展还是单一,距离我想要的结果,差距十万八千里。”
何正业不解,“阿娇是想?”
“我要掌控大梁的经济命脉,待新君继位大赦天下放董家出来时,以这天下之财,换董家沉冤昭雪!跟皇家要个清白!”
“昭雪?!怀瑜的事难道真有问题?”何正业惊道。
董娇直视,“二叔难不成真信我董家百年忠勇会有人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何正业语塞,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