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齐大魁又没给镖局签卖身契,聂镖头也无权将他交给你,愿不愿意全看齐大魁个人,你和他说过没有?”
沈清茹点头,“说过,他不是很愿意,不过我没说我是沈尚书家这个沈。”
此沈非比沈,前头有尚书令三个字,哪怕是沈家最低等的奴,都比外面的平头百姓金贵点。
“要不这样吧,你换个方式,就说想请他教府中下人一些拳脚功夫。他虽然本事不大,但基本功扎实,你想让他跟着你无非是怕是非口舌,有了这教头身份,他自然要以你为先。再说,你回京不也打算扩充人手,家丁护院也是必须,他这名头刚好还比从前更进一层哪会拒绝。”
是啊,她怎么把这给忘了,“还好你点醒我。”
董娇展颜,“哪有。”
沈清茹只想着让齐大魁做奴其实也情有可原,她本就是世家贵女,思想观念里阶级之分尤为重要,加之她前世又经历那么多苦难,若不能完全掌控的人,她不敢用。
只是沈姐的前世几笔带过董娇只晓得个大概,沈姐的今生她还没看完就穿越了,那是不是等于沈姐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未来会经历什么?那董娇的金手指,不就过期了啊!
五月十九,上京城突然传出一首打油诗。
大郎披金衣,百姓喝稀米,大郎见病跑,百姓没地逃。
二郎心肠坏,抢粮又抢麦,二郎喂不饱,肚里油冒泡。
幸得天子顾,万里来相助,若非有贤君,有苦无处诉。
当大街小巷里的稚童们把这朗朗上口的词句唱出来,如魔音灌耳,令人难以忘却。
时间一长,自然传进太子跟晋王的耳朵。
他二人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天子脚下作祟,搞这些文字游戏来侮辱他们。
身为皇子,他们比谁都在乎脸面。
就在二人各自想派人出去将这些臭娃娃全部抓起来大刑伺候让他们招供是谁在背后撺掇时,陈骞和殷贵妃各自将人劝下。
一是这打油诗并未点名道姓,若太子和晋王显得过分在意,就是对号入座,给百姓一个理由指着他们鼻子骂。
二是查归查,但决不能动刑,如今三州的事大梁人尽皆知,但诗里说的东西京都百姓无从论证,无稽之谈只要无人回应散个几日自会消淡,可若大刑伺候传出去,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不可行。
因此为了息事宁人,太子和晋王都没太大动作,以至于这首